她也觉得郁闷。
这一件东西找了那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且,中途还跟周泽时吵了一架,她都觉得有些疲惫了。
“既然要我们帮它找东西,却不说明白,也不怎么那个奇葩的空间是怎么想的。”周泽时轻皱眉头说道。
“我也是不知。若是能知道这焦尾琴的特征,或是知道它是哪一个年代的琴,也好找一些。偏偏空间只告诉我第七件物品是焦尾琴,其它的什么都不知道。”钟离善郁闷地说道。
“你这段时间看了那么多的琴,有没有一张让你觉得有不同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周泽时忽然地问道。
“有不同的人?”钟离善想了想,说:“倒是有一张,先前我还以为那就是我要找的琴,后来才发现不是。”
“哪一张?”周泽时问道。
那些琴可能不是钟离善要找的,但是他们可以通过那些琴找到善善要找的那一张。
先前他们只顾着直接找琴了,但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哪一张?”周泽时问道。
钟离善立即说说:“就是我们第一次看到的那一张。木先生的那一张。那木先生把那个铁箱子给打开的时候,我胸口还痛了一下。以往每当有空间要找的物品出现的时候,我的胸口都会痛。所以,当木老先生把那铁盒打开的时候,我真的以为那一张琴是我要找的。但是那痛很快就过去了,而空间一声也不吭。我初时还想过那一张琴,但是后来看空间也没有说,我也没有多想了。”
那一张琴,是她见过的焦尾琴中唯一有反应的一张。
而且,这反应不是她自己的生理反应,而且,身体反应。
那一张琴应该跟空间需要的那一张有些关系,但是后来空间一直没有说,她就以为不是,也就没有细想,更没有跟周泽时提起。
“那我们要不要去那东乡村里看看。木先生那一张琴是在东乡村的山上找到的,那琴还在东乡村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若是空间需要的那一张琴真跟木先生的那一张有关系,那也只是这个有关系了。而木绍华,这多么年来,只有那一张琴,所以,这古怪就出在东乡村。”周泽时说道。
看木绍华那天的那模样,想也知道,那木绍华肯定只一张琴。
既然他只有一张琴,那么肯定是跟东乡村有关。
不管是不是,只要是有一丝的线索人,那他们去找找也成,总好过在这里干干地等着。
钟离善想了想,道:“好。”
她也赞同周泽时的建议。
他们在这里等着也无济于事,还不如自己主动去找找。
两边都找。
更何况,那些琴等他们两个从东乡村里回来也是可以看的。
因为担心周泽时的仇家知道他们两个要去东乡村,到时又出什么妖蛾子,所以,周泽时让人悄悄地去木绍华那里打听东乡村的所在位置。
j市太大了,他们怕事先没有打听清楚,到时,找不到就正确的位置就惨。
决定好两天后出发,钟离善便回了店里,交待好事情。
这段时间,钟离善招了一个副总,叫做梁爽的,专门负责门里的一切事宜。
梁爽以前是在快餐连锁集团做的,因为怀孕,所以离职,而后再上班的时候,那一边早就有人顶了她的岗位。
梁爽没有办法,只得出来找工作。
但是她那会儿在快餐店好歹是一个经理,出来之后,也不愿意再从服务员做起,只是做经理,人家又嫌她经验不够,便高不成低不就的。
后来,看到钟离善在店铺贴的张贴广告,便过来应聘礼。
钟离善觉得这个女孩子不错,更录取了。
由于之前有过管理经验,所以梁爽很快就适应了工作。
钟离善便把她提成了副总。说是副总,实则是相当于副经理,副总也是好听一些罢了。
钟离善把工作交接给她之后,又给食品厂的负责人去了一个电话,让他们有事打她的大哥大,又跟家人说要出去外面考察一下,便跟着周泽时走了。
他们先是从鹏林市坐飞机到京城,再从京城从火车到j市,最后又从j市那里包了一辆车,直接到了j市的东乡村。
东乡村在华夏国的最北边,在11月,鹏林市只需要穿着薄棉袄的时候,东乡村早上套上厚厚的棉袄、棉裤、雪靴。
钟离善穿着圆滚滚的和同样穿着圆滚滚的周泽时突兀就出现在了东乡村。(未完待续)
ps:昨天上了一天的班,晚上又码字,码完居然发现自己没过光棍节,这简直是不能愉快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