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如兰闭着眼睛没说话,可看她那一脸享受的神情,就知道,头痛缓解了不少。
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白意柳换好了衣裙,来到牛如兰跟前。
听到声响,牛如兰睁开眼睛,避退了其他人,只剩她自己和白意柳她们两人在屋中,丫鬟们轻声的把门带上,此时,屋里静谧无语。
白意柳虽然不知道牛如兰要干什么,可把丫鬟全部支开,怕是有什么事情要对她说,当即心中一喜,牛如兰也许还是看重她的。
“大姐,你有话但说无妨,有弟妹能帮上忙的,绝对义不容辞。”白意柳趁机表忠心,极力想挽回在牛如兰心中的好印象。
牛如兰确实摇摇头说道:“你侄女的事就算了,我仔细想了想,那样做实在是太缺德了,是要遭报应的,当初咱们说的话就只当是喂了狗,谁都不许在提。行了,你走吧,我累了,想睡一会儿。”站起身来,进了卧房。
算了?你轻飘飘的一句算了就权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说的倒是轻巧。
白意柳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大小,气的嘴都歪了,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大姐,那你要如何同姐夫交代?”终究是没敢放肆质问牛如兰,白意柳铁青着脸问。
牛如兰停下脚步,回头望了她一眼道:“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同你哥哥说吧。”
过河拆桥,况且这还没过桥呢,这桥就已经断成两半了。
而这桥断的直接原因竟是因为对方的临时变卦,白意柳如何不恼,暴跳如雷的一路奔回家。
牛满意平日里最拿手的就是吃喝嫖赌,一件正经事都不干的主,因为是牛如兰的亲弟弟,知县的小舅子,也没人吃了雄心豹子胆的赶惹他,所以处处阿谀奉承他,惯了她一身的臭毛病。
此时牛满意酒足饭饱的从饭馆子里从来,迎面就撞上准备进门的周中言,待他看清对方是个英俊的年轻男子时,顿时心中就起的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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