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怎么突然就……?”金水不敢相信,周氏晌午的时候,还精神抖擞的来给她们送来了午饭,这才刚走没几个时辰,怎么就出了这等事情。
手里的算盘一扔,让隔壁买玉石的何娘子看一下,便拉着金巧一路狂奔回家。
还未进屋,就听见小月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金水顿时觉得眼睛酸涩,周氏走了,这里最难过的除了小月儿,就是她们姐弟四个了。
推开门。
小月儿趴在周氏的身上,肩膀一动一动的,留下来的泪水早就将周氏的衣服打湿透底了。
“月儿。”金水叫了她一声,便由着她去哭。
几日后,周氏出殡。
金水姐弟几人接给周氏送棺,洋洋洒洒的白纸片飞扬的满天空都是,那天还刮着很大的风,随后不久就下了雨。
那之后,金水就彻底的病了。
“二姐,你多休息会吧,这几**都累成什么样了。”金巧留着家里照顾金水,由金娘去看管店。
金水点了点头,准备休息会儿,真是病来如山倒,挡都挡不住,这说病就病了,看来以后要多练练广播体操。
周中言是在去了布庄之后才得知金水生病的消息的,等他赶到的时候,金水早就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金水睡了差不多有二三个小时,而金水睡有多久,周中言就在她床头做了多久,一动不动,一直盯着金水的脸看个不停,仿佛金水就是个宝贝,生怕自己一错眼,人就没了似得。
中间金水迷迷糊糊的醒了一次,可头实在是太疼了,不知不自觉中她好像看到了人,是个男人,在仔细看,竟然是周中言。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床头却没了人,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这样想着,门从外面被推开来。
金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此时进来的人。
真的是他,原来刚才自己不是在做梦,他真的守在自己的身边。
“好好的怎么哭了。”周中言将手里的白粥放下,手忙脚乱的跑过去给金水擦眼泪。“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头还疼,身子难受。”说着将手背贴在金水的额头,想试一试温度,但好像烧已经退了,又摸了,摸自己的,看来是真的退烧了。
金水摇了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
周中言也没再追问,只是一口一口的喂着金水喝粥,一碗满满的白粥很快的见了底。
“再吃一碗。”说着,周中言就要再盛一碗过来喂金水吃下去。
金水连忙制止,“不吃了,不吃了,我肚子已经饱了。”这要是再吃下去,胖了可怎么办。
周中言明显不相信,微微挑起一方的眉头,问道:“真的吃饱了?”这话虽然是带着满满的质疑,但是周中言终究还是坐下了。
金水讪笑着,“真的吃饱了,不信你看。”拍了拍小肚子。
天气渐渐凉了,又是一年春。
这日,白荷频频看向金水,而后又欲言又止的。
金水实在是受不了她这幅样子了,将手中的账本放好,认真并严肃的问她。
“白姑娘,你若有事能不能痛痛快快的说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没发好好的算账。”她说。
白荷见金水这样,挠了挠头问。
“那我说了,你可要帮忙啊。”星星眼一般的望着金水,很期待金水正的能答应下来。
“先说什么事,然后我在回答你。”金水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白荷捏了一小股青丝在手中把玩,实在是有些扭捏。
“你要是现在不说的话,那你就不要说了。”金水其实已经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但是金水觉得有些帮不上忙,这事还需要周中言在其中撮合一下才能。
金水今年十五,去年过年的时候,周中言已经表明心迹,这辈子除了金水他谁也不要,顾青林知晓自己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一气之下嫁给了青州城一个商富之家,日子过的好不好,金水不知道,但是金水见过顾青林的相公是什么样子,实在是不太能见人啊。
而等徐景运知道后,早就已经晚了,其实这事还是周中言故意将事情满了下来,没告诉徐景运,等他知道后,顾青林早就嫁做人妇了,为时已晚了。
白荷如今看上了徐景运,金水没想到,可白荷现在最大的对手,不是别人,就是顾青焉那个女人。
白荷如今看上了徐景运,金水没想到,可白荷现在最大的对手,不是别人,就是顾青焉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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