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再次醒来,已是三日后。
看着坐在身边边的人,微微一愣,“宇文宴?”
“雪姑娘你醒了?”眉头一拧,发现自己居然在躺在一个软榻上,扫了一眼,这是……马车?黑楠木车身,雕梁画栋,巧夺天工。花草皆为金叶,宝石花心。如此华丽,随即一愣,“你……这是要去何处?”
“你昏睡了三日,饿了吧?”端起一旁的糕点,递到倾城面前。只觉腹中空空如也,倾城也不扭捏,接过盘子迅速又不失文雅的用完,一杯茶水出现在眼前,微微一愣,“多谢!”
感觉腹中回暖,倾城微微松口气,“停车!”
看着女子的动作哑然失笑,“雪姑娘可是要过河拆桥?”
“宇文宴?你拦不住我!”转身撩开门帘,跳了下去。入眼的居然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倾城唇角一勾,“好美的景色!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呵……”终究是逃不掉躲不开。
“雪姑娘。”
“宇文宏,怎么你也……原来如此!我倒是小看你了!”宇文宏低头剑去眼底的受伤,“马上就要出无尘边境了,你……”为什么还不走?以她的能力,想要离开轻而易举。
“你说将师父葬在这里,他会高兴吗?”突然颈上的玉佩一热,倾城有些失笑,‘师父,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国师府最近有何消息?”向着宇文宏问道。
“瑾王爷登基后,下旨查封了国师父,遣散了国师府所有人。现在国师府只有国师的灵堂和一个守灵的奴才!”宇文宏见她并无怒色,便放下心来。
“我要回去!”
“倾城,皇兄他……”看了眼四周,神色一凛,暗卫很多。
“四弟在说孤什么坏话啊?”
“宇文太子,叨扰多日,感激不尽!倾城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
“哦?想走?呵……”身边的温度陡然下降,“孤若是不同意呢?”
身子一动,眼底涌上一抹唳色,手狠狠的乾住他的喉咙,“就凭你?”
“呵……孤的武功固然在你之下,可是……”向着倾城身后努嘴,倾城蓦地收紧,“同样的手法,我腻了!”
“哦?四弟,你一心为她!可是她似乎不领情呢!”看着此时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男子,讽刺一笑。温文如玉?呵……果然好风度!
“放开他。”眼底滑过一抹狠唳,手微微一紧。宇文宴看着如此对待自己的女子,心底越发不痛快,那个废物有什么好?居然让她维护至此?
“这里好生热闹!想不到这荒凉之地竟有如此好戏!逸尘,你我不虚此行了!”倾城看着男子微微一愣,是他?
男子手臂微抬,钳制宇文宏的几人摔向一边。倾城一愣,他是在帮自己?
将宇文宴狠狠的丢开,过去扶起狼狈不堪的男子,“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