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奈的起身,借酒浇愁?不妨一试……
起身拉开房门,向着酒窖而去,不多时抱着一个酒坛走了出来,对着天上的弯月一笑,一个飞身上了屋顶,缓缓的躺倒,‘今晚或许是她的最后一个晚上了!’
有些无奈地摇头,‘想不到最后一日,连个对酌的人都没有,这样看来,当真是等不到你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仰头灌了一大口酒,‘从十五岁开始找到现在,依旧毫无头绪,罢了,看来一切都是命!’眼角一颗泪珠滑落,‘十八个年头,青春正当时!心底到底是不甘的啊!’
“哭了?可是有人欺侮了你?”慕容流光突然轻轻落在她的身边,看着满是落寞的她,眼底有些复杂。
倾城此刻已然有些醉意,双眼迷离的看了他一眼,“是你,浴血教主?明日我就死了,想不到最后陪伴我这的人,居然是教主!不过也好,比起一个人孤单的离去要好了太多!谢谢!来,喝一口?”
见他并没有接过的意思,不在意的收回,又仰头灌了一大口,随即自顾自的说道,“你说我存在于世间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等待后日,十八岁生辰之日,魂归地府吗?”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慕容流光听得她提及死,心狠狠一揪,急切得说道,“为何这么说,你还年轻不是吗?怎会死呢?
倾城一笑,“你不懂,我等那个人,等了将近十八年,却还是一无所获,寻不到踪迹!”随即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摆了摆手,“不谈这些!”
静静的盯着慕容流光看了好一会儿,才好奇得问道,“浴血教主,你究竟多少岁了?这一袭的红衣白发,有没有说过人说过很美?”
慕容流光一笑,“说过,那就是你!”突然手一抬,不给倾城丝毫反抗的余地,双臂一收,将她抱坐在怀里,‘当,他还是月无痕的时候!’
倾城突然换了个地儿,有些不自在的扭动着身子,见无法挣脱,有些无奈的坐着,带着一丝醉意,轻轻揽住他的脖子,将酒坛往地下一丢,“我只说一遍,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你!何以来的从前一说!”
随即不满的控诉道,“最近的疯子就是多!动不动就娘亲寨主,我是雪寨主,才不是什么娘寨主!”
慕容流光眼角一抽,‘怕是那几个孩子不适应与她做陌生人,习惯性的叫了娘亲,后又不得已加了寨主二字的吧!’
低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倾城,“若我说,你一直苦苦等待的那个人,看似远在天边,实则近在眼前呢?”
倾城瞳孔一缩,“你说说那人是你?”摆摆手,“这怎么可能?我不信!”
慕容流光轻轻地摊开手心,“看到这个字了吗?这个名字代表的是你!城,城儿,我也在等你!”
复又执起她的右手,“这个冥,就是我,我是你的夫,慕容流光!”
听到他说夫,倾城摇摇晃晃的站起,“姑娘我不曾嫁过,哪里来的夫!还有啊,你等的人不会是我!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在等谁!”
慕容流光眼底滑过一抹受伤,手轻轻一带,倾城再次跌落在他的腿上,更加用力的将她揽在怀里,“城儿,我等了千年,如今又多了十五载,有岂会认错?我想要的人,一直以来只会是你,也只能是你!你为何就是不能明白我的心意呢?”
看着安静的她,再接再厉的说道,“城儿,三个孩子也渐渐大了,为何你我还是不能长厢厮守呢?我等了你一千年,却仍是摆脱不了分离的命运,究竟你我何时才能相逢?”
倾城蹙眉,“对不起浴血教主,我等的人,永远都不会是你,所以……”
蹙眉,“请你离我远点好吗?这几日,我一直很倒霉,我想是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看着她酒后吐真言,慕容流光的心,如刀割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远离你?我等了你千年才盼得你的回归?如今又是整整的十八年,你让我如何放手?城儿,你好狠的心!”
倾城怒了,“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你找的那个人!我是雪倾城可不是你口里的那个人!”
有些无奈的说道,“天下女子众多,你为何非要缠着我呢?我清风寨美女众多,不若你选择她人可好?”
慕容流光低头,敛去眼底的落寞,“不,我只要你!因为,不管我是浴血教主,还是地府冥王,我想要的人都只有你!”
扯了扯唇,“你见到那三个孩子觉得很亲切对吗?因为,那是咱们的孩子,你们血脉相连!他们是你我的骨肉,你自然会觉得亲切!可是城儿,你当真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哪怕千年后你的回归你也不是如此,可现在的你到底是怎么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