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眯眼,盯着地上已经没有作案能力的燕翎骅,比起他不敢动弹来说,自己没有力气倒还算占了上乘。
结果,出乎她意料。
燕翎骅竟然握住了簪子,用力一拔,生生将簪子拔了出来,血淋淋的簪子就握在了他的手上,他慢慢朝云苏靠近。
声音凄凉怨恨,“我如此爱你,你对我却这么狠心,看来我真的没有必要怜惜你,该怎么玩就得怎么玩,怎么弄我高兴,我就得怎么弄!”
簪子,逼上她的脸,尖锐的一面顺着她的眉毛,一直往下巴拉下,他凑近她耳边笑道:“怕不怕?我就这样滑下去!”
“何惧之有?”云苏倔强回望。
她赌他不会毁了她的脸,他喜欢的不就是这张脸吗?再变态,也不至于毁了自己喜欢的东西。
燕翎骅诡异一笑,那簪子便顺着下颌一路往胸口去,那血迹也一点点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在胸口的地方,他一直打圈。
然后用簪子轻轻挑开了亵衣,簪子便压在了她的柔软上,他如鬼一样笑着,“这么白,这么软,我若是刺下去,你说会有多刺激?”
“燕翎骅,你这变态!”云苏不着痕迹的抖了下,心中还是生出了一丝的恐惧,毕竟现在她没有还手能力。
他失去了那种能力,却还能羞辱她!
眼下,宴席还在进行,铃儿不知出了什么事,一直没有过来,是不可能有人来救她了,恐怕她无法逃脱了!
燕翎骅贪婪的看着她的洁白,兴奋得控制不住,手中的簪子便一下子刺了下去,血珠立刻在她白皙的胸口点点滴落,像是一朵诡异的红花,异常撩人!
“啊!苏儿,我的苏儿!”燕翎骅兴奋的叫着她的名字。
低头凑上了她的胸口,对着伤口吸允着她的鲜血,疼痛将药力所致的酥麻感驱散,云苏只觉得疼,被他吸一口,便多疼一下。
她倒希望如此,起码她不至于理智迷失,起码她能记得今日之辱!
就在燕翎骅极度迷情之际,云苏忽的听见,远处有嘈杂声,似乎在慢慢往这边靠近,她激动的一抖,燕翎骅立马醒悟。
竖起耳朵一听,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人靠了过来,是个太监模样的人,“爷,皇上带着一堆的人,往这边来了!”
“什么!?”燕翎骅惊诧,随即又怀疑,家宴上皇帝是不可随意走动的,如今正是猜灯谜的环节,他怎么会来,他怀疑道:“你确定是皇帝吗?”
“是!”那奴才脚都在打颤,弯腰去拾地上散落的衣物。
燕翎骅此刻还是光裸着的,若是穿衣只怕来不及逃跑,他没做多想,拿过披风往身上一裹。拖着长长的血迹,从树林中跑了。
皇上来了?
云苏的心,顿时凉了。
她这个模样被他看见,会怎样?
脚步声已经渐渐的近了,听那声音不像是在寻找一个人,而是知道她就在这个位置,冲着这边直奔而来的。
而且,绝不是单纯几人的脚步,少则有十个多则几十个,云苏此刻药力最是旺盛之时,全身都软了,连头脑都有些晕乎乎的。
若是被燕翎风一人看见这场面,他顶多就此不理她,就此鄙夷她,若是被他带的那群人看到这个场景,只怕她性命堪舆!
挣扎着起身,想要将衣服穿好,甚至是拢一拢也好,可是所有的力气都在那一刺用光,现在连挪动一下身体都不能了。
脚步声已经近了……
越来越近了。
云苏的额上有细密的汗珠冒出,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媚药。
当脚步声在树林外响起时,她忽然淡然了,看见了又如何?清者自清吧!这话显然是安慰人用的,但是这种时候了,真的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见招拆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