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纳兰元彪第二记布棍抽到,王振东快速脚下一滑,脚下的步子不停,开始围着纳兰元彪周围转圈。这样的游走方式不但有效的避开布棍的攻击,更加可以抢到纳兰元彪侧身的方位,寻找机会攻击。
纳兰元彪原本和王振东动手还有几分猫戏老鼠的调侃在里面,但刚才和王振东硬碰硬的对上了一拳之后,随即明白王振东是个劲敌。
“你和我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面。所以,你根本没有可能胜我。小子,你还是投降吧。不管你之前做过什么错事,只要你肯诚心投靠本督,我照样可以恕你无罪。”
纳兰元彪越和王振东缠斗,越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材,忍不住再次开口招揽。
“你的一番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自有志向,就不劳你费心了。”
王振东说话的时候脚下并不停留,又悄悄的向纳兰元彪接近了一些。
“有志气!不过,没了性命。有天大的志向和志气都是白搭!”
纳兰元彪冷哼一声,手中的布棍加大力量和速度继续攻击。
“杀!”
王振东躲开纳兰元彪甩过来的一记布棍,猛然身形一蹿,再次挥拳向纳兰元彪砸了过去。
“找死!”
纳兰元彪冷然大喝,一收布棍。并不闪避,也不格挡,抬腿向王振东踢了过去。
啪!
王振东的拳头未能打中纳兰元彪,却被他一腿踢中腹部,整个人随即倒飞出去。
啪!——
又是一声脆响传出。纳兰元彪手中的布棍一甩,已经如灵蛇缠身一样紧紧勒住王振东的脖子。
“本督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投不投靠我?!”
纳兰元彪大手一拉,王振东整个人已经被拉到他面前不远。两人四目对视,纳兰元彪满脸怒气的逼问。左手摆起鹰爪举起,对着王振东的咽喉遥遥作势,一副随时都会取他性命的架势。
“不用白费心机了。你动手吧!”
王振东虽然被制,却极坦然的微笑说话,似乎完全不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
“好,我就成全你!”
纳兰元彪左手的鹰爪举起,便要抓向王振东的咽喉。
“大人手下留情。小人不求你能饶他死罪,但其它兴中会的乱党还没有被查出来,万望大人高抬虎腕,先留他一条狗命。”
却是一直在旁边观战的胡义一见纳兰元彪要取王振东的性命,跪地伏身求饶。
纳兰元彪见胡义求情,侧头叹道:“这小子心思深沉,难以豢养。留着他,迟早是个祸害。今天不除,只怕来日为祸更甚!所以,今天我一定要……”
砰!——
纳兰元彪的话还未说完,忽然传来一阵枪响。紧接着,纳兰元彪便觉得胸口一痛,全身都使不出力气。
低头看时,只见王振东的手里不知何时拿出了当日他送给他的短枪,此时正冒着微微的烟火热气对着他破开大洞,正在大股喷血的心脏。
砰!砰!砰!——
一连三声闷响传出。却是王振东用短枪把纳兰元彪一条命轰的丢了十之八九之后,双手接连出拳,重重击在他的咽喉和头部。最后飞起一脚,彻底解决了他的性命。
“王振东,你好卑鄙。大人对你手下留情,你却恩将仇报,取他性命。我杀了你!”
胡义也被眼前的变故吓了一跳,惊叫跳起身,挥拳向王振东打了过去。
王振东一把扯下套在身上的布棍,快速向后退了一步,摆手道:“胡大哥,别急着动手,能不能听我一句话?”
“我和你这个兴中会的乱党有什么好说的?”
胡义怒吼了一声,喝道:“如果不是念在你我平日相处不错,刚才大人又说你在我遇难的时候,本能的为我动了杀气,我怎么会替你向大人求情?如果不是大人分神,你又怎么可能用枪杀掉他。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
“胡大哥!”
眼见胡义还要再冲过来,王振东猛然运气一声大喝,活似炸雷一样。
“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时代都在发生变化。时代要变,历史要变。当今的清庭昏庸无道,早已到了改朝换代,非变不可的地步。纳兰元彪等人固守几千年的死制,即便我今日不杀他。来日也会被历史的滚滚潮流淹没。胡大哥,你何苦如此执迷不悟?”
一声大喝止住了胡义的攻势之后,王振东苦口婆心的向胡义劝说。
胡义听了王振东的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挥手打断了自己的思绪,向王振东喝道: “我不管什么历史潮流不历史潮流。我只知道,提督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他的恩我还未报,我却反而让他因我而死!王振东,我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话音一落,胡义随即向王振东猛冲过去。
眼见胡义发狂一样攻过来,王振东暗运一口气,摆起架势迎斗起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