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我就开始教你入mén的诀窍。你听好了。。。”老顽童周伯通教起武功来,倒还是一本正经的,当下就将那左右互搏的一些窍mén逐一讲给独孤求醉听着,并没有打折扣。
“恩恩恩。”独孤求醉听着那些诀窍,有会于心,一个劲的点头。老顽童看在眼里,忍不住笑骂道:“你应声虫啊你,一个劲地恩恩恩,也不知道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听懂了。”
“当然是听懂了。对了,老顽童,你刚才说到的,心死则神活,是不是说,要心无杂念,jīng神才更容易集中?”独孤求醉笑了笑,把心中的疑uò提了出来。
“啊哈,臭小子,我还真你了,我那段口诀,你还真听明白了呀!”老顽童听了独孤求醉的问题,大吃一惊,突然一巴掌拍在独孤求醉的肩上。
“好痛,干吗打我!”独孤求醉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巴掌,痛地龇牙咧嘴。
“奇了怪了,你的内功,确实不是出自于我全真一脉。”周伯通却没有理会独孤求醉,自顾自地说道:“难道这小子真的是天纵奇才不成?”独孤求醉这才知道,刚才挨了这一掌,原来是他在试探自己内功来着。
“哈哈,好说好说,快点帮我解答吧。”独孤求醉非常得意。
“嘿,还来劲了呢。”周伯通突然非常得意地笑了,笑完之后才又说道:“小子,实话告诉你,你越是聪明,那学这左右互搏的功夫,可能ìng就越小!”
“那可不见得。”独孤求醉笑着道:“学不学得成,试过了才知道。”
“恩。心死则神活,是这样的。。。”周伯通又给独孤求醉仔细讲解了一下,末了,就朝那dòng壁上一靠,说道:“好无聊啊,你慢慢练着吧。半日之内,你若是能学会这左手画方,右手画圆的技巧,说明你还有学会这左右互搏的希望,否则,就和他一起,离开桃uā岛吧。”周伯通指了指还挂在远处树上的秦时明月。
独孤求醉知道周伯通没有诓他,常言道:“心无二用。”又道:“左手画方,右手画圆,则不能成规矩。”这双手互搏之术,却正是要人心有二用,而研习之时也正是从“左手画方,右手画圆”起始。如果自己半天还无法学会这左手画方右手画圆,确实可以打道回府了。
独孤求醉看着周伯通悄无声息地坐在一边,知道对方是好意,不想在一边干扰到他,微微一笑,探手入怀,mō出一坛好酒,抖手扔了出去,口中说道:“老顽童,多谢你啦。这坛酒你慢慢喝着。”
“啊哟,你小心点!”周伯通措手不及,连忙跳将起来,手忙脚lun地接住那坛酒,随手一揭,将那封泥打开了,随后深吸一口气,立刻眉飞è舞,口中念念有词地道:“哈哈,黄老邪那小气鬼,平时给我送的酒,淡的象水一样,还是这酒好,这酒味道正啊!”说着说着,周伯通又走回到独孤求醉身边,突然一把揪住独孤求醉,口中说道:“小子,你无事献殷勤,有问题啊。说,这酒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你是不是黄老邪派来的?”这一转眼,周伯通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的转变,果然不愧老顽童之名。
独孤求醉被nòng得一愣一愣的,看着老顽童那张搞笑的表情,也不辩解,伸手拿过对方手中的酒坛,仰起头来,咕嘟咕嘟连喝了好几大口,随后打了个酒嗝,又伸手抹了抹嘴,这才说道:“现在,敢喝这酒了么?”见对方还在迟疑,独孤求醉又道:“黄岛主和你斗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在你饭菜里做手脚,必非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你这怀疑,好没由来!”说到这里,独孤求醉顺手将那酒坛朝边上一扔。
“别,别呀!”老顽童一直盯着独孤求醉的手,这时一见他扔酒坛,身形一动,一下便到了那酒坛的落地之处,弯腰伸手一抄,将那酒坛轻巧地拎了起来。
“好轻功!”独孤求醉大声喝彩。老顽童这下心系美酒,一不留神lù了一手真功夫,让独孤求醉看着眼热不已。
“好兄弟,我错了。你别计较。”老顽童捧着那酒,美滋滋地喝了几口,这才乐颠颠地跑了过来,低声下气地对独孤求醉认错。独孤求醉看着对方真情真ìng,毫不造作,自不会与之计较,只微微一笑,说道:“好了老顽童,我该练这左右互搏的入mén技巧了。你安静点喝酒,别打扰到我了。”
“恩?喝酒就要尽兴,为什么不能干扰你?”老顽童见独孤求醉没有生气,心神一松,开始抬起了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