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手掌勒在白茉莉白嫩纤细的脖子上,因为常年练武握剑,楚天阔的手掌上有一层薄薄的茧,骨节分明的手指渐渐收紧,白茉莉的脸涨得通红,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双手不停地挥舞,但怎么也挣脱不掉。
细碎的词句从她不停张合的口中勉强蹦出:“少、少将军,奴家、奴家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都不知道,求少将军、放、放过奴家。”
楚天阔一想,万一这白茉莉已将此事泄露出去,现在把她杀了,岂不是不知道情况了?
想到这儿,楚天阔猛地一收手,白茉莉如同断线的风筝跌落在地,拼命地咳嗽起来。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楚天阔突然变脸已经让白茉莉身心受创,刚才突如其来失去氧气的那种绝望的感觉,白茉莉真的以为自己要死在楚天阔的手下,现在,她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说。”楚天阔敛起脸上的凶相,他从来不是会轻易发怒的人,对女人更是不会,但此事非同小可,他只能破例了,“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不杀你,毕竟,我们还有过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多、多谢少将军不杀之恩,奴家感激不尽。还记得上次少将军到醉花阁来找奴家,不只因为什么事,少将军的心情特别好,多喝了几杯就醉了。奴家听到的,是少将军的醉话。”
“上次?”楚天阔细细一回想,上次是找到那个之后。
自己怎么那么得意忘形,那东西一共有七块,自己不过侥幸找到其中一块就跑到妓院喝酒说大话,楚天阔第一次对自己的行为懊悔不已。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错怪你了。”楚天阔说着将手伸向白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