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高巩义和李涛离开以后,一号首长马上拨了一个神秘的电话,电话很快就通了,从里面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
“首长,我等你电话很久了!”一把老人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了出来。
“是你去截杀高巩义的?”一号首长生气地问道。
“不是,我只是去救人!”老人淡淡地说道。
“他们都是龙组的成员吗?你可要知道高巩义属于国家领导人,人团体中的一员,他有个什么不测,可是一件非常巨大的政治事件啊!”一号首长愤怒地说道。
“我知道,所以我才赶去阻止他们行动。不过当我到了以后,发现我的两个手下已经被一个年轻人给打趴下了,龙组中的人都是国家的宝贝,我不能见死不救!”老人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那个叫李涛的年轻人真这么厉害?”一号首长好奇地问道。
电话里面沉静了一会儿,然后才传了那老人的叹息的声音,“应该说是非常厉害,如果我不是趁着他大意的时候,用了点手段迷惑他,甚至连我也会栽在他手里面。这么年轻就这么厉害,我都一直想不明白!”
“李涛和高巩义的关系不错,以后或者有机会的话,看看能不能吸收他进来龙组!”一号首长说道。
“如果他能进来龙组,我甘愿把龙组组长的位置让给他!”老人高兴地说道。他从四十岁开始就一直掌握着龙组这个华夏最什么的组织,可是现在年事已高,他已经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一直希望能找到一个接班人,而李涛无论是力量还是才能都是他心里最好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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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大内以后,李涛就没有陪同在高巩义身边了,反正这里是京城,是没有人敢在这里暗杀一个副国级高官的,而且视频的证据现在已经交出来了,高巩义不会有什么危险了,所以和高巩义说了一声,就准备坐傍晚的飞机返回南粤省。
李涛乘的是下午五点钟的飞机,到南粤市国际机场已是晚上八点钟。
南粤市国际机场在南粤市的东边,南粤市人民医院宿舍却在南粤市的西边,所以两地相隔有些远。机场一带比较杂、乱、脏,李涛下了飞机便直奔出租车停靠区。
坐上出租车跟司机说了声去南粤市人民医院,然后李涛便静静靠在座位上看着窗外。
南粤市这些年经济发展比较快,飞机场一带出租车一路开过去,不时可以看到被围墙围起来的建筑工地,一座座现代化的写字楼,住宅公寓正在拔地而起。这个时候虽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还能不时看到一辆辆工程卡车从这些建筑工地进进出出。
行驶在路上,也不时有载着满满建筑材料的工程卡车从出租车边上超过,工程卡车压过地面时,李涛就算坐在出租车里都能隐隐感觉到一丝地面的震动。
甚至有一次一辆工程搅拌车还抢了出租车的道,气得出租车司机一边猛按喇叭一边骂道:“妈的,这些人为了赚钱开车比我们开出租车的还要玩命。”
出租车司机为了赚钱,很多人确实开车跟飞似的,路况堵时更是见缝插针,抢道跟吃家常便饭似的,所以国内不少人说出租车是马路杀手。不过开出租车也有开租车的苦衷,市面上的油费一直在涨,交通一天比一天堵,而生活成本却一天比一天高,出租车承包费什么的也跟着涨。要是不这么开,有时候一天下来都有可能是瞎忙活。
出租车司机骂了一两句后,估计还嫌不过瘾,偏过头对李涛道:“现在这个社会为了赚钱都他妈的全疯了。你看现在的工程车老是出车祸,政府也三天两头说要整治工程卡车但这有个屁用!现在南粤市工程卡车的司机收入几乎都是按趟数收费的,我有个朋友就是开工程卡车的,一趟三十元的工钱。你想想看有这种规定,谁愿意慢慢开啊。工程卡车可个个都是大家伙,那惯性来得厉害,等他们发现有问题,刹车根本就来不及,不出事故才怪。”
李涛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医院里面,天天对着就是病人,就算上网冲浪,很多时候关注的也都是医学方面的问题,对这些事情倒是了解甚少,闻言心情不禁沉重了几分,看着车窗没有吱声。
对这方面他不是很了解,没有什么发言权,但他知道这些年因为一味追求经济的发展环境污染一日比一日严重而不少政府官员却为了经济的发展依旧视而不见。当年火星就是由于发展超出了星球的负荷才会导致星球大爆炸,因此如果有一天地球也重涛火星的复切也不是不可能的。
出租者司机见李涛岑默不搭话,便没了继续埋怨的兴趣。
南粤市的华夏三大特大城市之一,往常这个时候是下班高峰期,路况一般很堵,但现在是今天是周末,路况反倒比以前通畅一些所以出租车把车子开得飞快。
不过出租车的速度很快就慢了下来,因为前面竟然出现了交通堵塞,周围不仅堵了不少车子和驻足围观的人,还有警车、消防车停在那里有几个交龘警正在满脸紧张地维护现场秩序。
一缕浓浓的血腥味在空中弥漫散开,通过敞开的车窗飘入李涛的鼻尖。
李涛脸色不禁微微一变急忙道:“停车。”
“你不是要去市人民医院吗?”司机一边踩刹车一边不解道。
李涛没时间跟司机解释那么多,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元给他,然后飞快下了车直奔前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