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小白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可以说保护主人是它的天职,虽然它挺没用的,不能替白子勋分忧更多的了,但是至少它想在白子勋需要的时候,能出现在他的身边,这就够了。
白子勋虚弱的摸着小白的毛发,终于可以休息了,神智一恍惚,他便没有了意识。
小白接住白子勋下落的身体,把他放到*的另一边,一转身就去找隐藏在暗处的老者去了,老者早就看出小白是个灵物,否则就不会把它放进来,他拍了拍小白的头,和蔼的道,“你是想让我救你的主人?”
小白使劲的点点头,老者话不多说,走到*边,在白子勋的额头处轻轻一点,一道白光就注入了白子勋的体内,而那因为精力枯竭而魂魄错乱的身体也跟着变得平静了起来。
由此可见,老者不单单是个高人,可以说实力与轩离有的一拼,否则雪山之上也不会出现这一处了。
老大长老有了求生的意志,那身体恢复的速度就比普通人快了很多,而白子勋因为灵气的滋补,身体也日渐好转了许多,与此同时,雪莲花悄悄的开放,给白子勋带来了生的希望。
他把雪莲花放到了他和君解语孩子的身边,让孩子慢慢将雪莲融化进体内,过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孩子的皮肤逐渐长成,虽然还分不清眉眼,但是大体看来已经是有人的形状了。
老者在见过孩子之后,悠悠的道,“这个孩子将来与俗世有缘,怕是又将会起一段波澜。”
“那您看,这个波澜是大是小?他(她)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不为父母,不知父母之苦,白子勋现在看着脆弱孩子,还未长大就替他(她)的未来担心上了。
“倒时自然便知。”老者的话说了和没说的效果差不多,不是为了调白子勋的胃口,而是白子勋这一代人的命数直接影响到了他子女的发展,一切的预测都只能是个大概,而无法做准确的推断。
白子勋在异界住了三个多月,因为地域的原因,一直未曾和君解语联系,现在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着,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想回都城陪在君解语的身边。
而正巧的事,异界发生了突然的状况,天上的一颗星辰落下,落在了一个湖中,溅起了万丈的水花。
“瑾辰,看来该到你归去之时了,命运如此,一切你莫要强求。”老者站在湖边,对着身后的男孩说,起先男孩还想着助他师傅一臂之力,只可惜他心有余而力不足,而今的的确确给他了机会,他所要面对的却是父亲的过世,这怎么能不让他倍感伤悲呢。
“瑾辰谢师父多年教诲!”男孩双膝跪地,结结实实的给老者磕了一个头。
“你和白公子,老大长老一同回都城,一路上还有个照应,遇事定要三思而后行,可知?”怎么说男孩也陪了他十几年了,该嘱咐的一样不能少了。
“弟子明白!”男孩低头应下,其实在很多的时候,男孩都分不清楚他师父到底支持的那一边,也或许是都支持,都想去毁灭,他师父是个矛盾的人,连带着他对未来也有几分矛盾,他想问清楚他师父的立场,可是他师父只给了他四个字,“支持对的。”
然而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根本就没有一个明确的界限,在很多的时候,有的事情听上去非常冠冕堂皇,实际上完全不是那个模样,而有的事情感觉非常不可理喻,实则利国利民,而要把握中间的那个度,的确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临别前,老者送了白子勋一样东西,那就是一把伞,别看这把伞长的很没有卖点,实际上却是一件不可多得多得的宝物。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有了它,白子勋就不用再怕阳光,只要撑着伞,他的行为就和普通人无异了。
“琉璃大陆未来的兴衰就靠各位了。”老者一拱手,白子勋三人自觉的回礼,作为老者的晚辈,这个礼他们自然是担待不起的。
“前辈,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相信有您在,大局定会稳定许多。”不是白子勋在故意抬高老者的身份,而是实际上就是这个模样,尽管老者不说,但是他依然能够判断的出老者该与琉璃大陆的创始人有所关联,很可能是君家或者上官家的先祖。
“呵呵,我在此住了尽上千年,早就习惯于了这里,瑾辰,等你生下第一个孩儿,记得要送来陪我解解闷。”老者半是玩笑的说,但是此解闷是不是真的单纯的解闷,那就不得而知了。
“是,师父。”秦瑾辰恭敬的回答。在老者的相送下离开了老者开创的异界。
尽管这次回去白子勋的心比开始宽慰了不少,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君解语和孟云初之间的战争也在不断的推移着,他前进的脚步不自觉的加快,而秦瑾辰呢,则是牵挂着自己那素未蒙面的父亲,期望着能在父亲下葬前见上最后的一面,老大长老的筋骨还未好利索,倒是脚步不快,但是由小白驮着,也没有拖后腿。
而远在都城的祭司府中,则围绕在一片死气沉沉之中,话说这祭司,身体一向硬朗,根本就不像是生了病的人,但是也不知怎么的,这一觉睡过去,就再也没有起来,虽然没有立刻去了西天,但是身子的各项性能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不断的下降着。
祭司府的人都在寻找原因,并找来了各个御医,给出的结果都是祭司命不久矣,至于具体的原因则不明,祭司夫人听后,哭的那叫做昏天黑地,身子骨也渐渐不好了下去。
秦瑾良作为目前家中的独子,责无旁贷的做起了家里的顶梁柱,不仅要处理着礼尚往来,还要每天给爹和娘端药喂药,做心灵鸡汤。
祭司看着这像是一时间长大了的儿子,也心里的滋味说不清楚是苦多还是甜多,他拉着秦瑾良的手,虚弱的说,“孩子啊,人啊这一辈子最难的就是找个知心的人,你第一次找错了不要紧,别一错再错了,否则爹到了地下,也……也不会安心的。”
“爹,你说的我都懂,我这段时间已经想开了,您放心吧!”秦瑾良不是只在安慰祭司而已,是真的有在思考他以前做的决定是否正确,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问题是他爱的太自以为是,以为他爱君解语,对君解语足够的好,就可以得到君解语的心,实际上除了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没有别的用处,他的爱在君解语的眼中还成为了一种拖累,因为君解语要的只有利益,而他给的太多了。
现在分开了,各有各的生活,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上,秦瑾良倒是更加能体会的到君解语的心情,他不恨君解语,因为是她教会了她什么是爱情,在爱情的国度里,不仅仅有甜,更加有苦和酸。
但是他也不会再爱君解语,因为君解语根本没有心,与一个没有心的女人谈感情,又怎么可能又好的结果呢。
最近听说王太女又在物色新的王太女夫的人选,有谣传的说这次王太女多半会选择胡靖轩,只因为他们最近来往过度亲密,不像是寻常的朋友关系。
而秦瑾良见此,心里明白君解语是找到了另一个能利用的对象了,目前君解语和孟云初貌合神离,她最缺的就是一个能为她拼杀的战将,以前白子勋在的时候,他或许可以,而今的白子勋不知去向,君解语也只能找个替代的人了。
秦瑾辰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庆幸,他还没有被君解语逼到死路上去,爱之深,恨之切,也许换做半年前的他听到这样的消息会心痛欲绝,而现在他竟然能够坦然的面对,可能孟于蓝有句话说的对,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爱君解语,他爱的不过是前世的亏欠和今生的那种初见的感觉。
说起亏欠,那就不得不提起在前世时他与杜诗曼发生了那*不该发生的事以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