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雅玲有志向:“我才不搞这么小的摊子……”还给孙琴夹菜。
孙琴有说法:“早就说了在你办公室给我搞个工作室,一直也没消息。”
伍文定喊冤:“没有空的地方嘛,那几个员工每人都只有两三个平方了。”
陶雅玲看得准:“米玛就是把你们俩的办公室nòng那么大,克扣员工面积。”
孙琴也嘲笑:“你们俩也真是做得出这种事……”她也回赠陶子一碗汤。
伍文定推卸责任:“都是她搞的办公室,我后来过去,员工都在上班了。”
陶雅玲说个坏消息:“杨主任找我问了你的行踪,说你好几天没出现了。”
伍文定不在意,问家里:“我没在家,你们怎么过的?”
孙琴哼一声:“你不在,我们天天出去玩,说不出的快活。”
陶雅玲也配合:“我们回那边画室住了两天,各自回寝室住了两天,还回自己家住了两天,真是轻松自由加愉快。”
伍文定感伤:“我回来还打搅你们了~”站起身去盛饭,顺便还帮陶子舀了一点点,她的饭量略微比孙琴大一点点。
陶子伸碗过去接过饭:“你不在,现在好像也没那么想念了,我们俩生活也ǐng好。”
孙琴疑uò:“我们这么早就进入了平淡的婚姻生活?”
伍文定卖nòng学术:“婚姻本来就是平淡为主题,重复为中心嘛。”
孙琴摇头:“那这样的婚姻生活我可不要过。”
伍文定做上进状:“所以我要让你们的生活过得非同一般……”
陶雅玲笑起来:“是够非同一般的。”
吃完饭,陶雅玲居然要伍文定坐桌子前温习这一周缺掉的功课。
孙琴拿个洗干净的苹果盘着uǐ坐在桌子对面看这边补习功课。
陶雅玲还认真的叫伍文定看完艺术史,教育学课本,自己来检查。
伍文定苦着脸看一遍,然后就给陶子说可以检查了,陶雅玲不相信,拿过书本,随便问了几条,都能背得滴水不漏。
孙琴在这边笑得不行:“你们两个是不是在演双簧?”她也不信。
陶雅玲懒得追究奇迹的发生原因了,气鼓鼓的坐大沙发那边去看书。伍文定过去献殷勤被一脚踢开。不过她不要孙琴要,那边伸手让伍文定抱到沙发上看电视。
陶雅玲看了两页,发现自己完全记不住说的什么,愤愤然:“你们俩都那么大个,还老抱一起,怪不怪?”
孙琴唱:“不怪不怪真不怪……”
伍文定哈哈哈笑:“看的什么书?”
陶雅玲给他翻一下书皮:“西方艺术史……”
伍文定站起来:“我找一本给你,你那个全是文字太枯燥……”往书架那边去,书架很大,书也很多,真不知道他从哪里搬出来的。
孙琴就从沙发另一头爬过来,小声给陶雅玲告状:“一定是他们原来去偷的。”陶雅玲不相信的睁大了眼睛。
伍文定找了一会,才拿过一本大约有8厘米厚,A3幅面大小的《西方美术名作鉴赏》,得好十来斤重。
陶雅玲很少看课外书,所以也不太爱翻他的书架,孙琴是不爱看书,所以看见这大书,都有点发愣,这书还有人看?她们估计单手拿都成问题。
伍文定很是卖nòng的把书拿过来,在茶几上打开,又接过陶雅玲手里的书:“如果你对照着看,就觉得枯燥的美术史和人名作品名很有趣了。你看我随便翻一个,嗯,伦勃朗的作品,你看你看,这里很多……”
陶雅玲凑过去看看,倒真是,而且比较有名的还是全页的彩è图片,怪不得这么厚,是很有意思。
孙琴直接问:“这是那时偷的?”
伍文定点头:“不是我偷的,别人偷了扔那,我五块钱买的。”
“嘁……”两个nv孩子对他这种行径看法不一但表达一样。
陶雅玲严肃,指着高两米,宽两米四的书柜问:“这里有多少是偷的?”
伍文定看了看:“除了那些课本,基本都是吧?”
陶子明显被吓到了!跳到沙发上,一手撑腰一手指着伍文定:“这些都是赃……赃物?”话都有点抖。
孙琴被她吓到,指着她:“大茶壶啊大茶壶!”
伍文定mō后脑勺:“我是低价买的,有些是他们不要,我捡回来的。”
陶雅玲痛心疾首:“你怎么能收赃买赃?这是犯法的……我……你……”
伍文定也被吓到:“你不会是大义灭亲要我去自首吧?”
陶雅玲看来还真有这样的打算:“不然应该怎样?”
伍文定苦口婆心:“我们应该发挥书本来就应该有的用处,而不是被收到某个派出所的空房间最后卖给废品收购站……”
孙琴也趁机捣lun:“我们家滴官人可不能送衙……mén啊。”还带点uā腔,跪在沙发上,拉着伍文定的手作出一副梨uā带泪的悲切表情。
陶雅玲看这两人,哭笑不得:“你们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