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雅玲是在一丝光亮中醒过来的,略微有点mí糊,uáng比家里的要软一些,眼睛睁开感觉空间也要小很多,到处都是柜mén……慢慢才回想起来,是在家里的房车上。
卧室是有三面窗户的,米玛还在呼呼大睡,陶雅玲好奇的转头看看,发现是昨晚睡觉还不习惯,没有关严自己uáng侧的窗帘,一抹强光透了进来,天亮了,可是周围安静得实在是适合睡觉,连家里周围的虫鸣鸟叫都听不到,更别提城区内那种随时充斥耳底的噪音背景了。
uáng侧墙面挂着厚厚的羽绒服,应该是伍文定的体贴之作,陶雅玲心里还是有点小甜业的:“是听说过国外有这种车,ā上电和水就能自给自足,这次居然看见真的了……”还好奇的在车mén口打量一番,啧啧称奇。
带狗狗上过厕所,就把两条狗关车里看家,一家六口坐索道上山
这个滑雪场其实就是个牵引索道,价格蛮便宜,五十块一个小时,陶雅玲就只能看看了,伍文定iōng前挂着双双陪她,徐妃青看见入口处写着军人和残疾人全免费,小眼睛转几下,居然偷偷掏出一本残疾证,又拉下头顶的墨镜,让孙琴扶着她
同样戴着墨镜的孙琴笑得东倒西歪,陶雅玲问明白怎么回事,就一阵笑骂:“你们还能不能再不着调一点?!”
伍文定也哈哈乐:“我也是有一本军人证的!”
挂在他另一边手臂上的米玛也乐:“少数民族是不是也可以打折啊?”
最后考虑到要滑雪,徐妃青在陶雅玲的批评之下,还是悻悻的收起了残疾证,在器材房一起租了滑雪板,坐着牵引椅上山顶高处。
这边的坡度其实不算很陡,小于二十度的缓坡,滑起来速度不快,也很安全,只是上了山顶,二十厘米左右厚度的雪层让徐妃青在上面乐得遍地打滚。
孙琴和米玛瞧不起这没见识的,带好墨镜,手套,在伍文定的悉心照料下慢慢尝试小范围滑一滑。
陶雅玲又觉得眼热:“真是亏死了……”她可是有快七个月的身孕了呢,不然还能怎么着?只能眼巴巴的在一张椅子上坐着,伍文定还贴心的带了垫子垫上。
不过也有别种乐趣,伍文定ōu空过来,从自己背后的小背包里掏出单反相机和一套速写本:“陶老师先画画?”然后又从背包里到处一个暖水壶,装着热腾腾的饮料,一应俱全。
陶雅玲总算笑呵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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