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伍文定转身对那个只剩一个人的干瘪老头也和颜悦色:“叔伯规矩都是人定的,您也是老辈子了,就不要打打杀杀,最好还是慢慢谈合适一点?”
干瘪老头一脸悻悻:“你?你这么能打当然喊不要打打杀杀了……………”
伍文定气量好:“如果您觉得划不来,在你们那边县城搞个搏击比赛?两边都出点人嘛,我不打,当裁判?这样和和气气找点票钱不更好?估计十多万轻轻松松?如果您在坐点庄,多的都回来了?怎么样?”
老头子眼睛发亮:“你有人手?我们练家子不多,估计也没什么高手!”
伍文定心眼多黑:“那就搞擂台赛表演赛,随便四方八乡的都可以过来挑战,交一两百报名费,赢万元大奖,多的你都整回去了!”
老头完全没了来讨债的情绪:“说定了,小伙子你不能放我的筢子!”
伍文定哈哈笑:“绝对不得,这是我的名片,你联系好场地人手,我派人过来谈……”
老头欢欢喜喜的要喊上那个枪手走,伍文定摇头:“喷子可以拿但是拿这种就过了,我要查一下根底,搞清楚没他的事,可以放回去,有案底就不好意思了。”
老头惊诧莫名:“你到底是浑水还是清水的哦?”
谭叔得意:“我干儿子,现在响当当的西南地区第一打手!”他还很喜欢这个称号。
伍文定不罗嗦:“啥子年代了,专心找钱才是真钢,叔伯回头多告诫一下年轻人些,找钱路子多得很何必打打杀杀搞药这些砍脑壳的事情
凵”
老头子沉吟一下,看看手中的名片:“伍文定那这个事情你最后是要给我一个说法,毕竟他是我的人。”
伍文定点头:“只要这把枪没有案底,我就保他没事”
老头子转身看一眼枪手想想,还是低头走了。
伍文定看看那个年轻人有点飘忽的目光:“我不是〖警〗察,但是这个事情你只有自求多福这把枪没得啥子问题。”
小伙子不做声,伍文定当面打电话喊张树林带人过来,连枪带人交给他:“你先把枪交给你那个联络人查清楚枪有问题就交人过去,没问题再说……”
张树林背后的人默不作声的就出来拿出一副塑胶销把这人带走,谁知道这小伙子只是怕伍文定这高手,快上车的时候就想跑,左右一靠一挤就拔足狂奔……
让车上的两个特勤战士兴高采烈的抓住打了一顿!
站在后面看热闹的叔伯们都有点傻眼,这伙人也太暴力了点吧?
谭叔不去看,笑呵呵的给孩子们一人挂一个小玉牌:“我自己去找的玉…听你爸说是三个,我就请人分刻好了。”
是很精心的东西,刻着马头的玉牌,摸上去很温润伍文定不太懂这玩意儿:“我也就不说谢谢,要不今天晚上就请叔伯们一起去吃个晚饭算是摆个满月酒?”
谭叔点点头:“那也好……”就在老黄的饭店,伍文定请了三桌,徐妃青很有点喜欢热闹,而且她是以伍文定现在唯一夫人的身份带着孩子出席的,脸上简直是红光满面,从头到尾了都乐呵呵的,尽量扮演好这个来之不易的角色。
谭叔坐着不怎么吃菜,只经常去看膝盖头一边坐的一个干孙子,眼角还是有点稍微发湿,旁边一个胖乎乎的叔伯看见了,鄙夷的拿筷子去敲他的手指节:“一般人都说我们生儿子没屁眼,你还是知道你丧阴德的事情做太多,不要转嫁你孩子身上才不敢要,现在好了?”
谭叔惯常脆皮鸭似的的脸皮上难得有点慈爱的情绪:“确实是好,三个孩子嗯,这几个得教好,别跟小伍一样从小跟我们混。”
叔伯不满:“小伍不好么?我说就是和我们混多了,才知道辛酸苦辣,你叫个娇生惯养的孩子来看看,能比过他不?”
谭叔点点头:“他确实是好孩子……”
伍文定正在恭敬的挨个给各位长辈敬酒挟菜可在他眼里,无论伍文定现在是什么大富翁或者第一打手,都不过还是那个坐在路边,当他骗人,算卦累了,乐呵呵的帮他打扇的调皮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