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胜顿时恼了,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一抖,指着呼延灼,道:“呼延灼,你别信口雌黄,信不信我现在就斩了你!”
呼延灼毫不畏惧,道:“就怕你不敢!”
眼看着两人就要大打出手,一旁的监军连忙劝住了。
监军道:“两位将军,你们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看这之间定然有什么误会,如今都在,还是说清楚的好啊!”
看着监军一脸陪笑,呼延灼才收起了双鞭,随即道:“说清楚?那感情好啊,我就怕有些人不敢!”
关胜也收起了刀,哼道:“心虚之人才不敢!”
监军暗暗擦了擦汗,随即道:“呵呵,既然两位都愿意说清楚,那咱们就好好说!那我就当回中间人!”
说完,指向了呼延灼,道:“呼将军说关将军已经投靠了贼军,并私见贼军头领,便是林冲了,打算对付我军。可有此事啊呼将军?”
呼延灼点了点头,随即取出密信,抛给了监军,道:“这是证据!是从关胜战马的马鞍下搜到的,另外,张二虎也听到了关胜和梁山贼人谋划,准备坑杀我大军!更何况,还当场抓到他和贼将林冲密谋!”
“岂有此理!”关胜喝道:“哪里来的密信,你冤枉与我?我从来没有看到什么密信!至于林冲来此,我都说了,是来弃暗投明的,不信你问林冲!”
监军摆了摆手,让关胜安静了下来,随即接过呼延灼手中的密信浏览了一遍,刹那,监军的脸色变了。
监军眯着眼望着关胜,问道:“关将军,咱先把林冲的事情放放,我且问你,你为何会被敌军擒住?还有,为何会被放回来?别给我说敌军粮草不够,没法招待你!”
关胜道:“我战不过西门庆,被他所擒,至于为何会被放回来,是因为我和西门庆打了个赌,他说会再擒我一次,从而让我心服口服!”
呼延灼顿时笑了:“打不过西门庆?哈哈,天大的笑话!谁不知你的武艺高超,马上作战能力更是堪称万中无一!西门庆才多大,岂能打过你?难不成他有宗师境界不成?”
关胜道:“没错,他就是宗师境界!”
呼延灼嗤笑道:“你哄骗七岁小孩吧!”
这时,监军看向了林冲,问道:“林冲,你现在被我们所擒,我劝你还是说实话,从而能得到宽恕从轻发落,不然,哼,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
随即,众人的目光都放到了林冲的身上。
关胜道:“林冲,还不快点说明白?你来此,是不是为了弃暗投明?”
谁知,林冲直拧的一仰头,喝道:“朝廷无道,我恨不得杀向东京。弃暗投明?投靠朝廷就是自取灭亡!关胜,枉你刚刚和我谈得好好地,说什么上梁山,共聚大义,此时怎么变得如何畏畏缩缩,一点没有男子气榱!我林冲,耻与你为伍!”
此话一出,关胜顿时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