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颖,你说得太对了。可怜的林克曾是我的朋友,但我得说,勇气这种东西是他绝对没有的。我对他说,如果他不松手,让郭佳颖自己选择自己的心上人,我会给他的下巴来一拳。我跟你说,他当时害怕得僵住了。”
“是的,”郭佳颖说,“如果一个男人都不能捍卫自己的尊严,那女孩也不可能尊重他。”
“太精彩了,”朱志伟说,“而且这个家伙这么内向,这么温顺,居然用一把又大又丑的剃须刀把自己的喉咙割了,这还都是因为你把他甩了。这真是难以置信。”
“我猜,你相信他的那些阴谋理论。”郭佳颖觉得很生气。
“我?我什么都不相信。我是不可知论者。但我要说你对林克的描述并不是很理性的。”
“朱志伟总爱说理性这个词,”郭佳颖说,“但我要说的是,人根本就不理性。看看人类所做的这些可笑的事,特别是男人。我一直觉得男人是彻头彻尾矛盾的。”
“你说得没错,”她男友说,“你说得再正确不过了。他们必须得这样,不然他们就得不到像你这样古灵精怪的女孩了。”
“好了,但那些信件,”知秋说,绝望地想把交谈带回原来的主题,“一般多久来一封?”
“大概每个星期来一次,有时候更频繁一些。他把它们锁在一个小盒子里。他当时也会回信,有时候当我过去看他,却发现他把自己的门锁起来了,房东说他在写信,不想被人打搅。很自然,一个女孩不希望她的男朋友这样。我的意思是,你会希望他在你的身上多放些注意力,而不是当你去看他的时候,他还把自己锁起来写什么信。我是说,这种事女孩们是不可以谅解的。”
朱志伟笑了,嘴里奇怪地嘟囔着什么。
知秋回了一个微笑给他,然后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她问郭佳颖:“最后一封信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不知道。在我和他分手之后,我跟他就不再是朋友了。但我想房东可以告诉你。房东没有不知道的事情。”
“你和林克关系还好的时候,你们住在一起吗?”知秋红着脸问。
“当然不了,问一个女孩这种问题实在太唐突了吧。”
“我是说,在同一所房子里。”
“不。我们以前经常见面,但当然,在我和他分手以后,我就跟林克说,如果我们再也不见面的话会好一些。你要知道,林克是那么喜欢我,我现在的男友会乱想的——是不是啊?”
“我发誓我肯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