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杀人凶手?你还想把这个定位谋杀?好了,我敢发誓那个小虾米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看起来就像是个中学的老师。”
“他是唯一看到的人吗?没有别的了?没有男人,女人或者孩子?没有鸟也没有野兽?”
“为什么?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好了,我真要非常感谢你这样的坦诚。我一定会把这一切都告诉顾鹏飞,但我想他是不会怎么麻烦你的,而且我认为完全没有必要去告诉潘晓雯。”
“我就跟你说什么事都没有。”
“正是。顺便问一句,你星期五早上什么时候走的?”
“八点。”
“很早啊,是不是?”
“我留下来没用啊。”
“为什么?”
“这个,林克那是已经死了,不是吗?”
“你当时是怎么知道的?”
蒋天生突然开始狂笑起来。
“你以为这是个大漏洞,是不是?好,我知道是因为有人告诉过我。星期四晚上我去了餐厅,他们当然都听说了有人发现一具死尸。然后有个当地警察进来了——他不住在关卡,但经常骑着自行车过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事刚去过村庄,他告诉我们,他们有一张尸体的照片,刚刚冲洗出来,并辨认出这个家伙是辉煌大酒店的林克。你去问那个警察,他会告诉你的。所以我就开始想,最好还是赶快回家,因为我应该从那里给母亲发去慰问。怎么样,嗯?”
“太精彩了。”夏想说。
他离开了蒋天生,去了警察局。
“天衣无缝,天衣无缝,天衣无缝。”他对自己嘀咕着,“但为什么关于马的事情,他要撒谎呢?如果那马被放开的话,他一定看到了。除非那马是在周五早点八点之后跑进草地的。不过这也有可能啊。天衣无缝,天衣无缝——该死的、可疑的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