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喉咙发苦，眼眶刺痛。
卓昱东深色的目光盯着前方，蓦然，他停了车，对着苏浅说道：“我下去买点东西。”
“好。”
打开车门走出去，苏浅看见他正朝着街道边的一家超市走去，收回目光，苏浅径自将还攥在手心里的卡拿了出来，失神。
……
超市里，卓昱东站在一处货架旁给张子霄打电话，“……心情不好，你告诉我，小女生都喜欢什么……”
很快挂了电话，卓昱东眸子沉了沉，超市里的每种食物都被他拿了一样，结算的时候，差不多500块钱。
回神，苏浅将卡放进口袋里，正好看见卓昱东回来，手里提着两个大塑料袋。
“这是？”
“买给女朋友的。”卓昱东目光一闪，又道：“买多了，她吃不完，这个给你。”
话落，卓昱东将手里一个大塑料袋扔给苏浅，苏浅刚想张口拒绝，那一大包的食物已经到了她的手里，看着他的侧廓，苏浅把口里的话咽了下去。
低头，看着手里的一大包食物，苏浅忽然瞥见超薄舒适的字样，咳了一声，苏浅指着塑料袋里的卫生巾问他，“卓先生，这个……应该也是给您女朋友的吧？”
转头，看到苏浅指的东西，卓昱东眼角一暗，刚才拿的东西太多，似乎……收回思绪，卓昱东嗯了一声。
“那这个……”
大掌一伸，卓昱东将卫生巾从塑料袋里拿了出来，扔到了后座。
看着他的动作，苏浅想起刚才她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没回答，但显然，一切不言而喻。
“卓先生对女朋友真好……”苏浅说。
启动车子，卓昱东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