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做我的部下吗？”
樊天青这样问她，眉眼带着温柔的笑，白蕊刚想说什么，他的笑又变成了贱笑，顺便一把搂过她，道：“没有潜规则。”
白蕊：“……”她说不愿意可以吗？
但是樊天青就这么看着她，明明贱得要死，她还是抿着嘴点了点头，“要我做什么？”
“帮我打探消息。”樊天青的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她的头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接下来就乖乖被摸。
他的手很温暖，那种温热的接触让她很舒服。
白蕊的白色连衣裙很软，也很薄。这种亲密的接触让两人都有些不适应。她的呼吸乱了些，“有什么好处？”
樊天青勾起嘴角，“可以得到一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别告诉我那个人就是你。”白蕊的身子向后缩了缩，男人的身子却得寸进尺地近了一些——谁让她最初时没有躲开。
答案显而易见，这个男人已经不要脸到一定境界，煞有其事地点头，“真聪明，就是我。”
白蕊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被他抱着揉头发，没有继续说什么。她本来就没想过吃白饭，从遇上樊天青后发生了太多事情，这些事情让她措手不及，也让她失去了思考的时间。
而这一个月，她有太多时间思考。就像刚才，她想去改变着做些什么，机会就这样来了。
继续做一个间谍，其实也挺好。
白蕊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她沉声道：“好，所以今后我们就是君臣关系？”
“或许是交易关系，”樊天青又蹭了蹭她的头顶，“我给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