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完之后,姜承不断的赞赏,赞赏雪花所作之中的字句,姜承出了对诗作的看法,通俗易懂,朴实无华,字词之间环环相扣,尤其是简单的字词之中,画面感栩栩如生,仿佛让所读者有亲历其境的感觉。
杨晓和众位老儒听到姜承所的看法,虽然心里极度不平衡,但是也在姜承的讲解之中,仿佛读懂了秦生的这首《雪花》。
于是,姜承带着众人从文庙从诗词碑前离开,走向文庙之外。
文庙之外,秦生默不作声,朱文和付海还有所来的四个恶少都不断的打量着秦生,数落和羞辱着秦生。
“朱少爷!朱少爷,他不就是个区区童生而已吗?能比得过我们道县的第一文儒杨老先生吗?”
“不错不错,秦生这童还好意思和杨老先生比文斗诗,连我们道县的神童朱少爷都斗不过,也不知道这秦生童是如何思维如何逻辑,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吗?”
“是啊!刚刚四位大少没有听到他的绝世大作吧!”
“是什么!是什么!”
四位大少异口同声的追问,因为从刚刚朱文所的绝世大作中,他们感受到的绝不是真的就是大作,唯一能让他们所感受到的是绝地的羞辱和数落。
也就是那种嘲讽的法,故意把差的一塌糊涂的成绝世大作。
朱文闻声,故意咳了咳震了震神,顿时开始念道:“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朱文话落,引起了在场四少的不断嘲笑。
“这是什么诗,一片两片三四片,我还一天两天三四天呢!也不怕笑掉了牙齿!”
“就是就是,这等诗也能入得了文圣的眼,哈哈,笑话笑话,就等着输的一塌糊涂吧!”
“朱少爷,那接下来的呢?”
朱文听到有人继续追问,这时不屑的道:“接下来的啊,好我开始念了......”
就在众人嘲笑秦生无止境的时候,在朱文准备念出后两句诗的时候,姜承带着众人已经出了文庙,来到了秦生和他们面前。
姜承看到朱文要念出秦生诗作奚落秦生时,他打断了朱文的话语。
倒是付海这时看到了他们出来,满脸兴奋的道:“杨老先生,杨老先生定是我们道县的第一文儒,也定是这次的佼佼者了!”
朱文闻付海所,这时没有再奚落秦生,也和付海一样大声的着杨晓此番以诗文正道一定是夺魁者。
面对他们对自己的赞赏和佩服,杨晓满脸凝重的走到他们面前,凝重的道:“诸位诸位,你们弄错了,这次以诗文正道,秦生童的诗作惊动了诗词碑!”
“什么!秦生的诗作惊动了诗词碑!”
“怎么会呢!秦生的诗作怎么能惊动无上的诗词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