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生仔细察觉着他们,发现在朱文的手中有着一页白纸黑字,想必朱文早就在自己没有到来之前,就已经作出了诗作,否则依照朱文的秉性,自上次输在秦生手下,绝不会轻易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找没趣。
朱文看着默不作声的秦生,除了要和秦生比作诗之外,脸上浮出一丝阴笑装模作样的道:“素闻秦大童生文才过人,乃是我辈所学习的楷模,如此,要是就这般随便的比诗,恐怕会降低了秦大童生的身份,为了更加能显示秦大童生的才气,秦生,我们作诗定下一个规矩可否!”
面对朱文的故意挑衅,秦生朗朗道:“当然可以,我秦生甘愿奉陪!请朱文神童出这个规矩来吧!”
朱文眼珠子一转,故意装出一种深沉的模样道:“既然秦大榜首愿意的话,我朱文便出了这个规矩,秦大童生我们七步成诗如何!”
“七步成诗!”秦生有些惊讶。
秦生深懂历史,知道曹植曾经在金銮殿上被自己的兄长曹丕逼过七步成诗,因此他也知道曹植在金銮殿上的《七步诗》。
“七步成诗,意思就是走七步就要作成一首诗作!”
“七步诗,这下有得看的了!”
“不知天高地厚,七步成诗,就凭他区区秦生,做梦吧!就算七十步也未必能作出一首诗作!”
几个富少和围观的人都不相信秦生能够在七步中作成诗作,顿时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朱文见此,知道自己羞辱秦生的目的已经开始生效,也绝不相信秦生能在七步作出一首诗作来,而且朱文后来又补充了一,那就是在开始作诗的时候,才道出以什么样的题材作诗。
顿时,朱文故意满脸镇静的道:“你们都在些什么呢?人家秦生那可是我们道县出了名的才子,凭他秦大榜首的能耐,七步成诗简直是易如反掌。”
朱文话,又故作敬佩的道:“秦生,这七步作诗肯定有他的难度,如果秦大榜首觉得七步不能作出诗来,只要秦大榜首知会一声,朱文绝不为难!”
秦生其实已经想到了诗作,从朱文的言语中也知道朱文所的这些话,都是故意给他听的,要放开秦生,那绝不是朱文的本意,朱文的本意是要在众人面前让他出丑丢脸,甚至是要他秦生死。
所以秦生摇了摇头,平静的道:“难得朱文神童有此雅兴,我区区秦生怎么敢不答应,要是不答应了朱文神童,那倒是我秦生对朱文神童的不敬了,为此我秦生什么也得答应朱文神童,就算输了,也是输在你朱文神童手里,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朱文神童,请出诗作的主要思想吧!”
朱文见秦生中计,却不知道他是将计就计,为了在大家面前证明自己的高尚品德和宽阔情怀,这时道:“秦大榜首果然好胆识大气量,看着秦大榜首如此豪气干云,我朱文也不能太不尽情理了,这样吧!秦大榜首你要是能作出七步诗,我们的比试就算你赢,要是秦大榜首不能作出七步诗,那么就由我这个童生代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