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点时间,现场看了,民生**也听取了,一切都顺理成章。马小乐很高兴,请栾大松和丁新华吃饭,他们两人也不客气,跟着马小乐来到榆宁大酒店。
酒店旁边是个小广场,广场旁边是一排小吃摊。马小乐指指小吃摊对丁新华说,“丁局长,这些小吃摊也得纳入统一货柜的行列中来。”
“已经算计在内了。”丁新华道,“他们也乐意有个好环境。”
正说着,小吃摊那边传来的吵闹声,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丁新华伸着脖子看了一会,拍了下大腿,“妈了个巴子的,我的人被欺负了!”
“你的人?”马小乐和栾大松一愣。
“可不是嘛!”丁新华道,“保洁工呐,又被欺负了!”
“这事常有?”马小乐问。
“常有。”丁新华叹了口气,“经常有环卫工被打,至于吐口水、瞪白眼啥的,那就不值得提了,太多。”
“过去瞅瞅呗。”马小乐道,“丁局长,你身为环卫的一把手,不去心里能好受么。”
“好,过去就过去。”丁新华脸色一沉,“我先打个电话,喊几个人来。”
“喊人干啥?”
“准备动手!”丁新华道,“我一看就知道,肯定是那旁边门面房的小老板耍横了!”
“你以为你是黑社会?”马小乐不让丁新华打电话,“咱们过去看看,不让你的人吃亏就行了。”
三人走了过去,还真像丁新华说的,就是一个门面房的老板在欺负人,原因老板在屋里随意朝外扔果皮,保洁员说旁边就有垃圾桶,怎么老是乱扔,结果那老板窜出来就是一个耳光,骂保洁员多话,还说他不乱扔还要打扫卫生的干啥。保洁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咽不下这口气,可能怎么办,打不过骂不过呐,因为门面房里还有两个女店员呢,一着急,就哭了。
“诶哟,这事整的。”马小乐摇了摇头,对店主道,“你妈要是在别的地方被这么欺负了,你会咋样?”
“你!”店主一听这话气得上不来气,不过一看马小乐的样子,不像是一般人,“你皮痒痒了是不?”
“不但痒痒,还松得很,就等你来给我紧紧了。”马小乐哼哼直笑,“你信不信让人晚上来烧了你的店?”
“烧店?”店主一听,眼睛一瞪,“这事啥世道,你说烧就烧?”
“有啥不可以的呢?”马小乐反问道,“你不是说打人就打了么,那我完全可以烧了你的店。”
“你以为你是谁呀!”店主歪着脑袋,“天王老子?”
“我不是天王老子,我是刘三的朋友。”马小乐定定地看着店主,店主的眼神开始萎缩。
“这都是啥事儿。”店主不嚷嚷了,扭头走进店里,不再出来。
马小乐也没再多说啥,安慰了保洁员几句,让她不要难过,以后有啥事就找丁新华科长。保洁员得了这样的架势,万分感激地离去了。
“唉,让她找我有屁用。”丁新华道,“现在手头正有个事呢,一个环卫老头被俩青年给揍了,断了两根肋骨,还躺在医院呢。”
“这又是咋回事?”马小乐边走边问。
“那老头六十多岁了,推着垃圾车扫街巷,在一个小路口碰到几个青年,估计都喝过酒了,开着汽车,让老头把垃圾车朝一边推推,让他们过去。”丁新华道。
“那就朝一边推推呗,还有有啥冲突。”栾大松问。
“唉,要这样就没啥事了。”丁新华道,“谁知那老头多了句话,一边推垃圾车一边说,这么大空,刚才人家一个女的开出租车都轻松过去了,你们还过不去?就这句话,给他招来了大祸。车上下来两个青年人,骂老头没长眼,兴许是乘着酒兴,说得把老头抬着扔了,两人边抓脚的抓脚提胳膊的提胳膊,就把老人扔到绿化带里去了,摔断了两根肋骨。”
“日他大爷的,没人性了。”马小乐骂了一句,“人逮着了没?”
“没,不知道哪儿去了。”
“没有围观的人?”
“可能有,但派人去询问,都说不知道,可能怕惹事吧。”丁新华道,“这事搞得我们都不好向人家子女交待。”
“没通过社会舆论来解决?”马小乐道,“登报、上电视、进收音机,让知情的人匿名打电话举报也成呐,起码能报出车牌号,那就好查了!”
“没有。”丁新华摇摇头,“被打的事长发生,都不太在意了。”
“可这老大爷的事重呐。”马小乐道,“不给他的公正的说法,估计得难过到死了。”
“我们环卫派代表去看过了,而且医药费全部报销。”丁新华道,“工资也照发。”
“那是物质上的,还有精神上的呢。”马小乐道,“这样吧,我来安排,让记者去采访,争取把这事给搞个水落石出,让那几个年轻人赔钱,还得赔礼道歉!”
“马局长,你真是个大善人!”丁新华感叹地说道,“我代表环卫全体的员工感谢你!”
“谢个熊呐!”马小乐呵呵一笑,“你把我交办给你的事情做好就成。”
“那是当然的了。”丁新华道,“还有,今天这饭我来请,我个人掏腰包!”
“行呐,这事好!”马小乐点头答应后,打电话给邵佳媛,让她先安排报社的记者去采访环卫老人被扔的事情。
打完电话,也到了酒店,找个小房间坐下,丁新华似乎很兴奋,“马局长,你上次跟我说的事情,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