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们的出息,这次能请到秦王殿下,就是我们的荣幸了,竟然还计较这么多,放心这次就从会费里面出,就算是不够,余下的钱我自己出,总可以了吧,秦王殿下,让您见笑了,这些人鼠目寸光,不知道秦王殿下乃是真神,以后与秦王殿下合作,哪里还会在乎这点蝇头小利呢,您说是不是呢,”吴仁德确实不愧是久经商场,很快的就从那种剜心之痛中醒悟,斜眼看了李云飞一眼,果然发现李云飞正在注视着他们,眼睛之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吴仁德心中一震,这是不是说李云飞这是有意试探自己等人呢,吴仁德心思飞转,然后以言语想试探一下李云飞的意思。
“原來吴会长是这么想的啊,怎么说呢,本王虽然一直想要提高商人的地位,但是不等于本王就会参与这些东西,你要知道就是本王的身份也是不可能与你们这些商人搭上关系的,”李云飞一脸莫名的看着吴仁德,似乎完全听不懂吴仁德到底在说什么,然后不容任何商量的看着吴仁德,李云飞说的不错,以他当今的地位是不允许与商人拉上什么关系的,虽然李云飞不介意,但是有些事情不是自己就能够决定的,毕竟自己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呢,是不能与这些商人有过多接触的,所以有些事情是不能自己去办了。
“秦王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看不起我们,那么这场酒宴还有什么意义呢,秦王殿下,您该不会是就为了到这里來嘲讽我们的吧,”吴仁德一脸铁青的看着李云飞,不知道为何,吴仁德有种被李云飞耍了的感觉,所以脸上如果还有笑意的话那就说明吴仁德的心太大了。
“不,不,不,吴会长你也要听完本王的话以后再做决定,不是么,”李云飞可以理解吴仁德此时的心情,花了这么多的钱,到时候却换來的是毫不修饰的拒绝,这换做是谁都是不能容忍的吧,此时吴仁德还能保持一贯的冷静,这已经足以说明他的气度和定力,非常的好了。
“秦王殿下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们盐商虽然称不上富可敌国,但是也是远超其他商会,扬州经过上次的瘟疫与大旱,早已经是十室九空,根本无法再让我们盐商在那里生活下去,本來我们也是经过不断地挑选,最后之所以选择洛阳就是因为这里是秦王殿下的管辖之地,而且对我们商人如此的开放,和受欢迎,不正是我们所期盼的地方么,今日本來想和殿下好好谈谈,沒有想到却是被殿下戏耍了一番,也罢谁让我们是不受人欢迎的商人呢,秦王殿下如此做,我们也能理解,只是恕我们不能奉陪了,”吴仁德看着李云飞,嘴里说着沒有什么怨言,可是言语间却是透漏出很大的不满,似乎这就要离席的架势,李云飞对此却是一笑,这个吴仁德不过就是做给自己看看,似乎好像是自己错了,然后再以此來和自己谈条件罢了。
“吴会长,本王已经说过了,本王是不能与你们有过多的联系,可是不代表其他人不行,那么我先來为你们介绍两个人,你们再决定去留吧,反正这里的东西都是吴会长等人结账,本王自然也不会挽留你们不是,”李云飞眉头一挑,然后将紫砂做得茶具,不断的來回泡制着茶水,这是沒有办法的是,这个时代实在是沒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久而久之,就学会了这种茶道。
炮制茶水,最好的自然还是紫砂壶,以及紫砂做的一些茶具,也只有这些暴发户,什么都不懂的人,才会认为玻璃制品去泡茶,这不是享受,实在是暴发户用來显摆的而已,所以李云飞并沒有选用玻璃杯,李云飞可是知道孰好孰坏,自然不会被这些表面的东西所迷惑了,况且,李云飞还知道,这些玻璃器具其实都是廉价货,也只有这些被表面所迷惑的人,才会认为玻璃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吧。
“哦,,不知道秦王殿下要为草民介绍谁认识呢,该不会是在场的几位吧,”吴仁德看着李云飞的动作,根本就沒有不耐烦的意思,很显然他知道李云飞既然來了,就一定不会只说这些这么简单,所以吴仁德刚才的那些言语,不过是作为引出这场酒宴重点的引子而已,现在吴仁德有种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感觉,同样李云飞自然也是不会输给吴仁德,一边品着茶,一边观看着众人的表情。
“正是,那么我就先为你介绍第一位,吴会长想必你也想去拜访过这一位大人吧,年纪轻轻就能胜任洛阳刺史的重任,并且还将洛阳治理的如此好,就是本王也不得不承认,经过稍许的磨砺,或许他会成为一代名相,也不一定呢,沒错了,这位就是洛阳百姓极为爱戴的清官,狄仁杰狄大人,可能吴会长吃过他的闭门羹吧,沒有办法,怀英就是这样,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呢,”李云飞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好戏终于要登场了,至于能不能拿下这些盐商们,就看狄仁杰的能力了。
“哎呀,这位就是狄大人啊,真是令人吃惊啊,本來我们都以为狄大人会是年近古稀的老人,沒有想到的是,大人如此年轻,若不是秦王殿下介绍,根本无法相信,身为洛阳刺史的人,会是一个,,,,,,”吴仁德古井无波的脸上,满是震惊,肥大的脸因为激动而不断震颤着,看來这次是为李云飞这次还真是给了他一个很大的惊喜啊。
吴仁德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狄仁杰,发现狄仁杰长相并不是太出色,可是那坚毅的模样却是给人一种放心的感觉,不愧是一个能够担任洛阳刺史的人啊,吴仁德仔细打量着李云飞所指的狄仁杰,而同时的狄仁杰却是觉得一阵头疼,狄仁杰就知道跟着李云飞前來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只是李云飞占着大意,只能如此了。
“吴会长,不要介意,怀英还是很害羞的,不过本王已经嘱咐过他,以后吴会长有什么事情的话只管去找他就可以了,而且本王为吴会长介绍的第二位,可是以后与你们密切相关的,洛阳掌管漕运的漕帮,本王想,吴会长一定听说过吧,”李云飞看着吴会长一副吃定他的模样,其实也是确实如此,为何盐帮会将扬州当成大本营,还不是因为扬州地处水路交通要道,往來都是十分方便么。
洛阳在李云飞这些日子的发展,交通丝毫不逊于任何的江南水乡,而且有李云飞一力扶持的漕帮在,可以说水上交通还有凌驾于全国各处的趋势,所以,这也是盐帮想要将总会,设在洛阳的重要原因,一直以來只是听说漕帮大名,可惜却是无缘得见,只因为漕帮的帮主神龙见首不见尾,根本不知道如何与漕帮取得联系,所以只能望洋兴叹了,可是,吴会长怎么也沒有想到,今天却是能在这里与传说中的漕帮帮主相见,可以说能够与漕帮拉上关系的话,可是比李云飞还要有用的多。
“秦王殿下,漕帮之名作为商人如何能够不知道呢,而且,正如秦王殿下所说,我们盐商绝对是与运输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次能够得见漕帮帮主的面,实在是万分荣幸,有劳殿下为我们引见了,”吴仁德听到李云飞说起漕帮帮主的名号,顿时双眼一亮,吴仁德可是知道漕帮对于盐商意味着什么。
“吴会长过奖了,杜威能够成为漕帮帮主,并且将漕帮发展到这一步,完全是小王爷的器重,杜威不敢居功,不过既然小王爷吩咐了,以后还请吴会长多多关照,”杜威慢条斯理的站起身來,不像是狄仁杰的不情愿,而是面带笑容,很是配合李云飞的行动啊。
“呵,呵,吴会长以为如何,这次酒宴沒有白请本王吧,呵,呵,以后洛阳的发展就靠你们了,希望你们不要让本王失望,让洛阳变得更加的繁荣昌盛,本王不可能面面俱到,商人的方面怀英你就多多有劳了,那么,公事就谈到这里,下面吴会长我们是不是应该开始酒席了,不知不觉已经聊了这么久了啊,我的两个宝贝徒弟和剑侍已经等不及了呢,”李云飞斜眼看了一下吴仁德,发现吴仁德露出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看來这次的饵已经下的够足,而且与也是已经上钩了呢。
“呵,呵,您看我,一谈到商会的事情,就什么都忘了,竟然如此怠慢了殿下,來人啊,还不快快将酒席摆上,秦王殿下的高徒与剑侍还真是天赋异禀啊,”吴仁德称心如意了,自然不会再纠缠什么,而是换上了开始的笑脸,李云飞自然是从始至终都是挂着一幅笑容,经过这么久的磨砺,李云飞心理显得比年龄上要成熟的多,吴仁德听到李云飞的话,才发现李云身边跟着的人,只是那副尊容,实在是不敢恭维,让吴仁德的心脏都是一缩,实在是有些吓人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