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整件事情,他能算到云蝶衣头上的,也不过那一件当众说出他着女装的事情。
真正精妙的局,是引导别人进入,至于事情究竟会发展到怎么样的地步,只能凭借造化而定,云蝶衣只是负责引导和掌控而已。
毕竟调戏君非流的那人是恶霸,而不是她。
迷晕他的老鸨也不是她,更不可能扯上她。
这就是布局者的高明之处。
某日,顶着绯闻天王这个亮晶晶的光环,君非流冒着各种特殊目光的洗礼,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然后低头走进了御书房,
“父皇,云蝶衣当众诬赖儿臣,请父皇做主。”
上次的告状,他是本着报复云蝶衣的目的,请旨将她和大皇子凑成一对,然后等待笑话上演,如今却是为了澄清那传闻,虽然那传闻就是事实。
并不是所有的事实,都以美好的姿态存在。
现在他已经被那传闻影响的,寸步难行,无论到了哪里,都能听到各种神奇的言论,让他恨不得将那些长舌之人全部找理由解决了。
纠结了一段时间,他打算从云蝶衣入手。
只要告她诬赖,否定她之前遇见他穿女装的说法,可以降低名声的受损度。
听到二皇子此言的皇上,淡淡的目光打量了他一眼,眼前的君非流一向温文谦恭,虽然有些风流,但是也算聪慧。
怎么最近被云蝶衣弄的,如此狼狈,需要跑到他这来告状?
出于对云蝶衣的好奇,皇上命人传来她,看着眼前淡然的女子,“二皇子跑到朕这告你诬赖他着女装,可有此事?”
云蝶衣用鄙夷的眼神看了君非流一眼,眼神中带着丝丝的凉意,然后转而看着皇上,毫无卑亢之色,“绝无此事,民女只是说出自己所见而已。”
君非流眼见云蝶衣没有改变说辞的想法,顿时就想恐吓她,“你可知诬陷皇子是重罪,足以让你云家不能立足于迷国。”
云蝶衣看了一眼皇上,见他没有接着插手的打算,态度朦胧的看不出偏向哪方,便直接对上君非流,
“诬赖你又没钱赚,我何必多此一举,我是商人,重利,你觉得我会闲着没事去诬赖你,给自己脸上贴金,可是会增加你脸皮的硬度和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