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痴呆了那么一点,但是心地纯净,没有极深的城府。
他虽然弱了那么一点,但是通身有一种剔透的气质,能够清心凝神。
君非流没有想到云蝶衣竟然会真的表示对君非墨的喜欢,看着她的眼,溢满不可置信,“你疯了,竟然会喜欢一个人尽可欺的白痴。”
云蝶衣看了一眼莹白的肌肤上浮现红晕的君非墨,微冷的眼对上君非流的,“我喜欢谁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没?轮的到你评判?”
“你倒是没有人尽可欺,因为你人尽可意|淫,现在你的春|宫图已经被无数的少妇悬挂在床头,日夜含情脉脉的观看。”
“我建议你以后都不用穿衣服了,省的浪费那上好的绸缎,任谁看见你,都能本能的条件反射你和花魁共度良宵的赤|裸模样,而且据说最近有些宫女直接不穿衣服,在□□候你,想要看看花魁那欲、仙、欲、死的模样,是不是装出来的。”
君非流的脸色一下子涨红,他没有想到云蝶衣一介女子在说起这种话题的时候,还能这么泰然自若,说的这么直白让人难以招架。
懒的和君非流这种不是一个级别人接着纠缠,云蝶衣冷哼一声,丢下一句,“若是你以后再欺负你皇兄,我会让你全身赤裸的立于天下人面前。”
君非流如玉温雅的形象全部消散,只余愤怒,“你有这个能耐?”
云蝶衣原本寻常的容颜上突然染上了笑意,双臂陈在身前,眸子中带点深不可测的意味,“如果我说你所有的传闻都是拜我所赐,你是否就能相信我有那个能耐。”
他知道真相又如何,事情已成定局,谁也无法翻转。
君非流眼中惊讶万千,最终都化作惊天的怒气,“真是你所为?”
果然,是个蠢人,云蝶衣在心中暗叹一声,稍微智商够用的人,现在需要做的是,检讨一下自身,不要给别人留下把柄。
她既有能耐把他的名声毁到这种地步,又怎么会怕他的区区怒气。
她既有能力算计他一次,就能再算计他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