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伴随着凤冠离开她的身体,如瀑的青丝自然散落,仿若流泻的光匹。
墨非君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眼中有一闪而逝的惊艳,看样子她也不若之前看到的那般无盐,貌似很好看的样子。
他的手中拿着方才去书房写下的休书,拢在袖中,没有给她看的丝毫打算。
这个女子,他不能让她嫁给任何人。
在他想明白为什么想要在她心中拥有一丝地位之前,都不能。
已经把青丝用缎带随意束着的云蝶衣,看了一眼伫立在门口的墨非君,发现他正一脸深沉的,不知道在酝酿什么情绪,也便没有开口。
拿起桌上那个用来挑起喜帕的玉杆,把它放在床边,万一睡到半夜被没有职业操守的刺客骚扰,还可以当做打狗棒用,等到视线转移到床shang银盘中盛放的核桃枣之类的。
顿时无言,早生贵子,多子多福这些寓意估计和她没什么关系。
索性直接整理到一处,等到明日的时候扔掉。
因为她不喜欢被打扰,所以之前特地跟皇后申请过,让所有的随侍丫鬟都只能在白日收拾东西的某一个时间段出现,素年估计也已经去休息了。
如今没有那些麻烦的人监督什么礼节,倒是挺闲适的。
困意xi来,她视线游离到墨非君的身上,“你不困?”
墨非君显然没有看明白她是在下逐客令,准备锁房门,轻轻的回了一个字,“困。”然后完全不把自己当做外人,缓缓的靠近床,舒适的平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