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手触到云蝶衣的时候,床shang已经失去了她的踪迹,以他快如闪电的速度,也只是来得及抓住那一缕清风,半缕清香,懊恼的看着她,“瞬移?”
她到底是从哪来的?以前的时候就怀疑她不是之前的云蝶衣。
现在他已经确定,她不是。
那个云蝶衣的资料他都能刀背如流,根本不能会这么多失传的武功。
就算一个人可能韬光养晦,掩藏起真实的个性,也不能隐藏那么多年,未露出丝毫的破绽,而且以前的云蝶衣没有那个必要。
那么,眼前这个笑的明媚如花的女子,究竟是怎么来的?
而已经通过瞬移出现在床沿的云蝶衣,微微舒展了一下筋骨,又变成原本的样子,“见识不错,连瞬移都认得出来。”
这瞬移之法,其实并不高明。
她擅长的那些古武,更不会都是这么小儿科。
要是此刻有江湖人士在场,绝对想把云蝶衣打压一下,挫挫她的气焰。
她竟然能够如此轻描淡写的觉得瞬移是小儿科,江湖中从来都不乏那些为了瞬移而参悟数载无果而放弃的人,其中难度可想而知。
在静谧无声的夜中,风已行遍天下,当清晨的光辉升起的时候,墨非君逐渐的闭上了双眼,唯一的一次,他的眼中有些不甘。
他虽然并未见过君非墨,但是君非墨发高烧前那段惊采绝艳的记忆全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