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实,有那么的难以接受?难以置信?
云蝶衣显然不信,玩味的眼神在墨非君的身上流转,最后定格在他那双如同古井般深沉的眸子中,发现他似乎没有在开玩笑。
细想起来,似乎也不曾看到过墨非君开玩笑。
原本灼灼的目光突然被慎重取代,在墨非君以为她终于信了他的话,不再揪扯他和那什么破舞沁的关系的时候,她慢慢启唇,“可是我只对女子有兴趣。”
她知道他不轻易开玩笑,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说冷笑话啊。
信他只对她有兴趣…才怪。
这种微概率事件,她向来都直接忽略不计的。
她宁愿当做他在讲冷笑话,冷气四溢,比南极温度还低的那种笑话级别。
“只对女子有兴趣…?”墨非君把这句话转化为疑问句式重复了一遍,然后定定的看着云蝶衣,企图从她的眼底看到玩笑的成分,最终却发现她说的格外的认真。
眸子黯了黯,难道他输给了君非墨,还要输给那些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呆着的女子吗?不行,他不允许!,一字一句都坚决无比,“我不准。”
额?…云蝶衣听到这句话眼中藏起的笑意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全部倾泻而出,如同春日流景,“你准不准没用,我就是喜欢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