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遥王妃,这是急着去哪?”
云蝶衣闻言止住了步子,回眸看着柳轩,“关你什么事?”
真是的,她善心大发,不打算和他有什么冲突,免得他太难看,他竟然不自量力的找上她,有时候她真的怀疑,他是不是神经出问题,企图借被虐来寻找存在感。
柳轩原本自信满满的以为自己会是状元之选,如今才得了一个探花,心中忿闷不平,看见屡次为难他的云蝶衣,更是心情郁闷,
“的确不关我是事,只是想劝你一句,言行举止都谨慎些,免得不小心弄丢了清遥王,为皇室增加一桩丑闻,毕竟清遥王神智有点异于常人。”
云蝶衣此时突然一点都不急着离开了,慢悠悠的转过身子,和君非墨走到柳轩的马前,“既然你都说不关你的事了,那还狗吠什么?”
他也不嫌浪费唾沫,他丫的文盲,不知道唾液淀粉酶也是很珍贵的吗?
信他安了好心劝她照顾好君非墨,才是见鬼了呢。
她怎么看,都觉得这柳轩像个斯文败类。
柳轩显然被气得不轻,紧紧的抓紧缰绳,手握成拳,“你…没教养。”
君非墨睁着一双无邪的眸子,瞳光中尽是纯善,看着云蝶衣,“姐姐,你前几天给非墨讲的那个封神演义的故事,非墨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恩?…”不明白君非墨想表达什么的云蝶衣只能应他一句。
“非墨觉得那个哮天犬,很好玩呢,比驸马聪明多了。”君非墨说的煞是无辜,水眸中没有任何褒贬的意味,让别人觉得他只是由衷的赞赏了一下哮天犬,并无其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