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到现在她还觉得他和舞沁有什么的话,那么舞沁死的未免就会太冤了。
她不知道舞沁身上有花印的事情,他是如何知道的,但是现在她宁愿相信,是墨非君太过神通广大所致,而且通过今夜那些杀手上演除草一幕,足以证明,他确实是神秘党。
墨非君闻言,脸上扬起天地失色的笑容,不似第二次见面时的那种邪魅的喋血笑意,也不似往日不经意散发出的冷笑。
他此刻的笑,给人一种拨开重重云雾,得见月明星空的感觉。
那种将风华隐于其后,而又破云而出的光彩,比起君非墨那张水晶雕刻的容颜上散发的如水笑意,也不遑多让,清贵中结合了暗夜的魅力和王者的威仪。
他的声音轻轻的落在天地间,“好,既然你信我,我便不杀她。”
杀舞沁的目的只是为了证明给云蝶衣看,他和其他的女子没有任何的瓜葛,既然她信,他也没有必要浪费力气杀舞沁。
他从来不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不知道众生平等。
他只知道,她的想法和念头,比旁人的性命都重要的多。
她是他的,那么他便不能让她心中对他有半分的误会,虽然她似乎并不在乎这些。
“为什么?”云蝶衣不解。
她是之前觉得墨非君和舞沁应该属于旧时相识的那种,但是这事似乎一丁点都不严重,怎么竟然惹得他动了杀心去证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