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蝶衣好奇的看着难得不出手阻拦的墨非君,“你认识那道人?”
墨非君揽着云蝶衣的手松开,也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强拉着她,踏向内殿。
当世够资格入他眼的高手,不过寥寥可数的几人,而存活于世的,也就那酒肉道士一个。
他研究了君非衣这么多年,可不仅仅是知道他有野心,师承何人那么简单。
连同他那些经营的势力都了如指掌,若是他死了,那么以后的日子岂非会过的很无聊?
他向来奉行的原则是斩草除根,今日就暂且留他存活,来日将他的势力连根拔起。
“你又做什么?”云蝶衣看着不知道因何拉着他的墨非君。
君非衣被人救走,他都一点也不担心纵虎归山吗?
还有那苗疆圣女还披着锦帕站在厅中,都不用稍微处理一下吗?
墨非君回头看了一眼云蝶衣,脸上是理所当然的神情,只是那唇边漾着的笑意显示他的心情相当不错,“洞房花烛..”
既然都拜过堂了,自然是洞房,这问题,有那么难猜?
“你魂淡。”云蝶衣立刻出言反击。
丫丫的,洞毛线房,她不干。
别说今天又不是她成婚,新郎是他,新娘是圣女,和她自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就算是她成婚,要洞房,也没门…连窗户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