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拭去了泪水,转身离开。
他千方百计的避开她,就是为了不让她看见他的痛,那么她便成全他的心意。
他独自承担痛,这是他的骄傲,她懂,那么她便假装不曾来过。
她想,她也许知道什么是爱了,不求身有彩凤,但求心有灵犀。
离开不代表她不关心他,留下也不代表能帮到他,她只是,懂他而已。
行至苍舒所居住的地方,云蝶衣看着已经脱离扫帚约束的圣女,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是你下的蛊?”她不会养蛊,也不适合种蛊,但是对于蛊的认识,却不少。
墨非君痛的那症状,分明是中了极其霸道的蛊。
而整个皇宫,除了眼前这蛇蝎圣女,她不知道谁会这么闲去害墨非君。
圣女嚣张的对上云蝶衣的眼,得瑟的欠揍,“是我种的又如何?要不是他抱着你太过专注,我施蛊也不可能如此成功,要怪只能怪他太在乎你,怨不得旁人。”
看着云蝶衣这幅紧张兮兮,又怒气冲天的样子,她就觉得心情极好,往日的郁闷消散。
被她折磨的扫了那么久的外殿,又日日只能孤独的独自传膳享用,如今才算出了这口气。
她不是很能耐吗?不是很无所顾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