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君拉过云蝶衣握剑握的指节略有些僵硬的手,“去清洗。”
然后转身看了皇上一眼,声如极地冰寒,“你若还想试试,就尽管出手。
我可以保证,你伤害我要保护的人一分,我毁掉你迷国一成,而我最爱的人,你若损她一毫发,我让你头顶毫发不生…你若伤她半分,拿你的江山来祭奠。
她若死了,我定叫人在你的棺木内贴上灵符,保你生生世世受烈火焚烧之中,永世不得解脱,也再无投胎的机会,生不得安宁,死不得安息,是我最轻的惩罚。”
虽然今日他刚刚掌控这身体,对于白日的事情还未来得及听人汇报。
但是看着阵势,这个老不死的必是大手笔到把宫中所有御林军都调到此处。
可是…有什么用?还不是只能赴死,顶多给黑白无常增加工作量而已。
那些黑衣人眼见主子出现,都自动隐去踪迹,重新开始护卫冷宫周围。
而皇上怔住了,他绝不相信那是他的儿子,他的儿子怎么可能拥有那样的气势,不是君临天下的王者风范,而是神阻杀神,佛阻弑佛的狂妄,似乎任何都休想阻住他的脚步。
他也曾是一个慈父的,那时候的君非墨绕膝身前,那么的聪慧可心。
他也曾对他有心的,要不然也不会为他寻了云蝶衣这样的女子,希望她可以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