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冰,夜风从天底下卷起力道簌簌而过。
云蝶衣看着苍舒的眼,就如同看着一个玩具,而她的玩具,一般只有两种结局,一种是喜欢而珍藏,一种是不喜欢而拆列毁坏殆尽,很明显的,苍舒属于后者。
她的手在苍舒身上疾走如飞,转眼间已经点了她数处穴道,点穴之术原本就属于古武的一部分,她会一点也不稀奇,重点是她点穴绝不是为了仅仅限制苍舒的人身自由那么简单。
她所点的穴道,可以让苍舒在静止不能动弹的同时,更加享受……分筋错骨之痛。
她的墨非君都痛了,苍舒也该尝尝痛的求死不能是什么滋味,这才叫公平。
顷刻间,苍舒已经痛的扭曲不堪了,却不能动,连发泄痛意的方式都没有办法采取。
她的额部同样有汗水浸出,顺着脸颊滴落,云蝶衣言笑晏晏的拿过一个盘子,盛起她滴落的汗水,对上苍舒那张惊恐的眼珠几乎要爆裂的容颜,强行灌入她的口腔中。
然后好整以暇的把玉盘移植她的下巴处,接着盛汗水,姿态优雅如仙,似乎她正在完成的事情是一件艺术而非折磨人,她甜美娇嫩的声音响起,“恶心是,好戏还在后头。”
苗疆人经常把那些让人食欲不振的虫子弄进别人的身体中,任那些破虫子在别人的身体中为非作歹,肆意翻腾,她们从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恶心的,反而以此为荣。
那么今日,她就让苍舒知道什么叫做恶心。
折磨人的手段,她云蝶衣向来不缺。
另一种空着的手钳制着苍舒的下巴,几乎要把她精致的下巴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