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么熟悉的学识性的说法,夏一凡慢慢的,慢慢的,将舌头给缩了回来。
她一定是被他吓得傻掉了,竟然会用连她自己都质疑过的咬舌自尽的方式威胁他!
“一凡,就当是最后一次……明天我们就离婚了,我再想对你行不轨,也没有那身份,是不?可是,最后一天,就当做个终结,行不行?”
听着这番话,夏一凡气得喘不过来气。
这算什么话!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言论!
“不行!”她腾地坐起来,抓过枕头砸向他。
他却得意的笑着,嬉皮笑脸的,一手抱住枕头,一手指着床头柜上的台灯,好心提醒道:“你要真是想正当防卫,应该用这个。”
她扭头看向那古典的铜制台灯,竟是不由得将手缩到了身后。
要她放弃他,可以。
要她恨他,可以。
要她揍他,伤他,有点难度。
就这么一点妇人之仁,成为了楚宁非禽兽的利器,他再一次的,将她压在身下,手脚唇舌并用,肆意侵占着他名义上的妻子。
她挣扎反抗叫喊,咬他,全部无用。
如果这是个深渊,那绝对是无边无际,没有低的黑洞。
而现在,她掉进去了,绝望无助,无法逃离。
身上一阵颤栗,她有些无力。
她想起他说过的,一凡小宝贝,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心诚实。
她刚想到这里,就听到他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说:“一凡,你的身体,还是比你的心诚实。你看,你还是爱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