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是连名带姓地称呼他。
慕辰枫似乎被她的声音从某种思绪中拽了出去，看向她时他才发现她清亮的眸子正双双看着自己，而眸光里面点缀着那种让人想将她妥善安放的情愫。
他突然感觉紧张。
这是种莫名的情绪，他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这样莫名其妙的自己。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她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加快，似乎心里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呼之欲出。
“我……”第一次，他发觉自己也会因为一件事而难以启齿。
这同样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那一股紧张感更是。
慕辰枫有些想笑，他似乎都忘记过去的过去那个面对生活无措的自己。那些母亲带着自己来到慕家前的艰苦日子里坚忍的自己。
那些，他不愿意记起，却连车祸都没能让他忘却的记忆。
也是第一次，他发现难得在一个人面前直面这些难以释怀的一切，会比以往过去一个人午夜梦回时的难受感觉好上很多。
“嗯？”黎小悠挑眉，连带着面部的牵扯，右边的而过甚至也可爱的动了一下。
慕辰枫看着她，想将她精致的眉眼深深地复刻到心里。
“我们，在一起。”他说。
一句“你说什么鬼话”差点伴随这无比的惊异脱口而出，可最终黎小悠忍住了。
眼前，他的眸光无比坚定，瞳孔之处，她此刻的表情甚至清晰可见。震惊、质疑，甚至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