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悠点头,轻轻抿了口酒。
酒入口腔掳获了所有的味觉神经时,她的秀气的眉头轻微的皱起,似乎对秦蔚然这种纯饮的方式表示不赞同。
威士忌的烈度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的来的,何况她如今的样子恐怕是不把自己灌醉不会罢休。而且她的伤口应该还没有痊愈,一声允许她喝酒吗?
“六少,喝酒之前,先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
虽然已经知道她是女人,但称呼上仍旧没能有什么创新地改变。总不能让她套近乎地称呼她为“微然”,她们之间好像没那么熟悉。
哪怕自己莫名其妙地当了她的“救命恩人”。
“你怕我会醉?”秦蔚然似笑非笑地反问她。
“不,我是怕我会醉,到时候送不了你回家!”黎小悠笑着开着玩笑,硬是将一个问题婉转的回答了。
这样,对方既不用逞强自己不会醉,亦不会因为最后醉了而后,隔日再感觉到自己的自大,面子上就不会下不来了。
秦蔚然先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由心地觉得眼前的女人心思很细腻,也很善良。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懂得为别人着想,给被人找台阶下的。
“哈,有意思!”秦蔚然突然开怀一笑,眉头却从在见到黎小悠时就一直轻轻蹙着。
似乎,在此之前保持了很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