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二哥的事情,就交给他自己。”有人总结性的发言,丝毫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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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柳非烟离开别墅一直到半年后。
某咖啡馆,一男一女,显然是相亲场面。
“不知道柳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对面的男人文质彬彬,身上却多了一种脂粉味儿,让柳菲烟很不满意。
“画画的!”柳非烟不耐烦地答。
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第三次相亲了,这六个月,她先是去马尔代夫待了足足五个月,因为知道儿子有人照顾,况且那小魔王也不是粘人的孩子,于是,终于当她快晒成干尸了,就打道回府了。
一回家,她就坦言,自己可以接受相亲,但是不保证结果。
此话一次,柳家上下只要认识男的,就纷纷开始介绍了起来。
然后就有了眼前这景象,前两个男的倒是长的人模狗样的,但是一听她带了个孩子,而且是单身妈咪,立即都甩脸子撑不住场面而走人了。
柳非烟乐不可支,却还是不得不继续这第三场。
果然,对方听她态度不端正的随意回答,浓眉皱起,嫌弃道。“原来只是个画家啊!”
不由自主的,此男想起来广场上以给人作画收取少许手工费的流浪画家,看她衣着光鲜亮丽的,虽然不想是流浪画家,但是没听过艺术届有的姓柳的女画家啊?!
柳非烟对于他对自己的称呼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心里补了一句“□□”。而且一看他那一脸傲娇的样子,她就知道他肯定把她和那种流浪画家混为一谈了。
无所谓,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