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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水濂的作死,孔染有心阻止,无力挽回,只能把人赶紧劝出去了:“前辈,你随便给他写副单子,让药童给他抓药布布,这几天辛苦你了,你得去好好休息。”
然后立刻让人端来热水帕子,还有一碗清粥。
“你莫和南神医计较,他和我师傅都是一个德性,都快入棺材的人了,却是像小孩子一样。”孔染看着舒弄影铁青着脸在洗脸,憋笑道。
“无妨,这点小事,我不会记在心上。”抹了不知多少遍,腹中传来饥饿感。舒弄影这才放下帕子,把孔染带过来的清粥喝了。
“这次多谢你,要不是你寻下山来,封儿那孩子也要跟着我在山中受冻了。以后若有什么事,神月教帮的上忙,定然不辞。”
孔染哼哼了几声:“不必,你本来就先有恩于我,而且这才多大的事。不过…”
孔染揪了揪眉毛,上下打量着舒弄影:“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水濂前辈的医术根本不会出错,而你,确能运转武功,还有那十年寿命,你怎么浑身上下都是迷?秦封那小子知道么?”
舒弄影笑笑摇头:“他不知道,你也要帮我保密。”
“此话我本该问,但我实在是好奇的忍不住了,你不过十年寿命,留在秦封身边是图些什么呢?十年过后,秦封也才不过二十五六,能帮你什么呢?”
“你听过,舒天佑的名字么?”舒弄影转而问道。
孔染点了点头:“知道,舒天佑是神月教上任教主,应该算是你的父亲。”
舒弄影含笑摇头:“非也,他是秦封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