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时看下人端出来那些血水,就是他这个不懂医术的人都知事态严重。
花殇还是那个口气,冷冷哼了一声,道,“两寸不到的口子,皮肉伤而已,倒是该去查查究竟是个什么蛊毒如此厉害,侵蚀了她的武功不说,但凡受了伤,就血流不止……”
越说越小声,她也是担心了。
毕竟贺兰沁儿就过她们母子的命。
花殇就是这性子,越担心,口气越凉薄。
血若是止不住,那女子也顶不了多久。
各自忧心着,司空陵忽然又问,“你可去看过韵儿?”
这几日他被风若痕支得晕头转向,想寻个求情的机会都没有,也只能指望花殇。
“你妹妹?”花殇扬了他一眼,“难道你不知道那丫鬟是为什么来寻仇?”
闻言司空陵脸色突变,躁动起来,“你什么意思?”
“为了保住你们司空家,王爷必须给出一个交代。”如此,她司空韵还活得成么?
“我要见王爷!”二话不说,司空陵往风雨楼内走,花殇横身将他挡住,“叫你来不是为了和王爷理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