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若痕那个男子,即便只是一身寡然的黑,看上去也一如既往的英气逼人。
只是在那黝黑的深眸中,隐藏着一丝急切。
看出端倪,墨卿然浅笑,怕是早就心急了。
“王爷,久等了。”将竹筏靠在岸边,有礼道。
风若痕只是微微颔首,只字未语,场面一时有些冷。
来人面沉如水,没表情是早就让周遭的人习以为常了。
可墨卿然平时打趣成惯,撞上这么个冰块,炎炎夏日,真是觉得无比消暑。
尴尬笑了笑又道,“先随我回谷,沁……贺兰姑娘恢复得不错。”
本想直呼贺兰沁儿的小名,但对着这么个冷面神,想到他是专为自己的女人而来。
于是,墨卿然也不自觉收敛,改了称谓。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是打不过摄政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