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刘振明,并不知道,一位佳人已经因为他而回国了,他正在为另外一位佳人头疼呢。
刘振明看着大咧咧坐在桌子旁边喝茶的袁初雪,冷着脸道:“快回去,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袁初雪白了他一眼,眼眶微红道:“刘大哥,人家千里迢迢来看你,连杯茶都不让人家喝完,就要赶人家走了,我偏不!还有,上次你走的时候,也没有向我告别。”
“胡闹!”刘振明走到窗户边,指着外面道:“看到什么了?外面已经是乌云密布!”
刘振明转过身来,沉声道:“不用多说,你今晚就走,别走海路,走陆路。”
袁初雪的泪花在眼内滚转,直勾勾的看着刘振明的眼,空洞洞的,忽地“哗”一声哭了出来,扑入刘振明的怀内。
刘振明一颗坚硬的心,此刻也随着袁初雪的泪水,开始融化了,他抚着她剧烈抽搐的香肩和背脊,感觉襟头的湿润不住扩大,柔声道:“听我的话,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会自责终身的。”
好半晌后,袁初雪收住哭声,在他帮助下坐直娇躯,任他拭掉泪水后,垂头轻道:“你担心人家,人家也担心你,听巧儿说,你还在这里,我,我就忍不住的找过来了。”
刘振明心中感动,抚着她如云的秀发,轻声道:“我知道!我知道!”
袁初雪用尽气力搂着他粗壮的脖子道:“初雪一刻都等不了,再也不想离开你半步。就算被你看做是不知羞的女人也认了,这半年来人家每天都度ri如年,饱受思念你的折磨,若非可与巧儿姐不时谈起你,人家更受不了,别赶我走。”
美人恩重,刘振明深吸一口气。让理智超越情感,一脸坚定的说道:“我答应你,只要等到这里安全了。就去你家提亲,但是现在你要答应我,马上回去。”
袁初雪听到提亲二字。俏脸立即火烧般灼红起来,耳根都通红了,她先是喜不自禁的点了点头,接着有慌不矢的摇摇头。
这下,连刘振明都弄不懂她的意思了。
“我想,我想今晚留在这里,明天再走。”
袁初雪细若蚊呐的说完后,便羞不可仰的俏脸埋在他的颈项间,但心儿急剧的跃动声却毫不掩饰地暴露了她说出这句话后的期待和勇气。<火热的生命和动人的血肉,心中一荡,所有愁思忧虑暂时给抛到九天云外。
“刘大哥,要了我!”袁初雪轻轻咬了咬刘振明的耳珠,虽然娇羞。却生涩的诱惑着。
如果此时刘振明还能够无动于衷,那么,他就不是人,而是神了,或者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刘振明心头一片火热,此时无声胜有声。他直接横腰抱起袁初雪,走向寝室。
她立马娇躯酥软得除了娇-喘连连外话都说不出来了。
由客厅回到寝室这段路程,似若整个世纪般漫长。
两人都紧张得没有说过一句话。
关上房门后,刘振明与她坐到炕上,用强有力的手臂环拥着她,使她动人的身子毫无保留地挨贴在他身上。
刘振明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
袁初雪才明白自己刚才的挑-逗是如何的生涩,她完全融化在他的挑逗中,檀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的娇声,美丽的身子向他挤压磨擦。
刘振明接着抚上她的香唇,袁初雪再忍不住,玉臂缠上了他,狂热地反应着。
所有相思而来的苦楚,都在这刻取回了最甜蜜迷人的代价。
此时两人都融入浑然忘忧,无比热烈的缠绵中,在刘振明的挑动下,袁初雪被煽起了内心深处的烈焰。
刘振明霸道放肆,无处不到的爱抚,更刺激得她娇躯抖颤,血液奔腾。
只听爱郎在耳旁温柔情深地道:“初雪!我的女人。”
袁初雪嗯的应了一声,旋又转为呻-吟,这男人的手早熟练地滑入了她的衣服里,肆意抚弄着只有他曾入侵的禁地。
接着身上的衣服逐一减少。
袁初雪星眸半闭,任由刘振明为所yu为,偶然无意识地推挡一下,但只有象征式的意义,毫无实际的作用。
高燃的红烛映照中,她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身子,终于澈底展露在刘振明的手与眼底下。
刘振明偏在这时咬着她的小耳珠道:“你真的不用等到洞房之ri再交给我吗?”
袁初雪无力地睁开满溢情意的秀眸,白了他一眼,然后芳心深许地点了点头,再阖上了美目,那撼人的诱惑力,惹得刘振明立即加剧了对她娇躯的活动。
使她身无寸缕的横陈仰卧后,刘振明站了起来,一边欣赏着这天下没有正常男人不想得到的美丽身子,一边为自己宽衣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