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肝胆相照,陈米拉并没有拿他当外人,笑着坦然道:“我练的是少林的铁布衫,和金钟罩差不多!只不过当初选功夫的时候,老师说金钟罩不能破身,否则就会让功夫大打折扣,所以就选了一门铁布衫!”说完似笑非笑的看了叶天云一眼。
叶天云听到和金钟罩差不多,心头不由得怦怦跳,根本没顾得上他的眼神。要知道他练习这么长时间的金钟罩,没有一个学习同样功夫的人。没有人交流,所以很多问题都憋在心里。
想到这里,叶天云也无法顾及门户之见了,找到一位同道中人太重要了,干脆道:“我练的就是金钟罩!”
陈米拉疑惑的打量着叶天云,有些疑惑的道:“你练的是金钟罩?不太像,练习金钟罩的人很明显与常人不同,特别是上身,就如同是一体般!”
叶天云当初也是这样设想的,谁知道他这门功夫练着练着就变得和常人一样,坦白道:“我的金钟罩让别人改良过,有了不小的改变!”
陈米拉大吃一惊,围着叶天云走了几圈,口中喃喃说道:“怪不得,怪不得,武者的身形都没有了,我说刚开始见你怎么有些别扭!”
说罢边回忆边道:“金钟罩这门功夫可是无上大道,只要稳扎稳打肯定会大有收获!你出手的时候我看过,至少要练到五层以上,但是你这个年纪似乎太小了一些!要知道现在的少林寺中也没有多少人练习,最根本的原因是功法进度太慢!”
叶天云琢磨琢磨,他这门金钟罩到是快,可是还有些副作用,时不时就抽疯。
他想与陈米拉交流一下,只是速成法让他难以开口,总不能将自身缺陷暴露出来,犹豫了再三道:“你听过有人像我一样将金钟罩练的这么快的人吗?”
陈米拉想了半天,有些不太肯定的道:“暂时还没发现,但从前好像听人说过,那都是二三十年前的事情,据说有位前辈将金钟罩练到了九层!”
叶天云的那本形意拳解中提到过,他自然是清楚,听陈米拉的语气是不可能知道多少,练这种功夫的只有他一个。想到这里知道寻求答案的只有自己,便也不再打探消息,随口问道:“那你开始是怎么练的?”
陈米拉有些想不通叶天云的功法进境为何会这么快,缓缓说道:“我这门横练,自小就开始打基础。记得先是用软布,束在胸间缠上很多圈,然后以手着力搓摩。夜间睡硬木板,使骨骼时与硬物体接触,这一练就是三年。
后来立下铁棍,每日早晚,就用它练习种种姿势,同样是三年。再后来将软布除去,以木锤捶击,渐渐改用铁锤击三年!”
说到这里他又叹道:“那时候真是不知道如何过来的,天天就是挨打,这些年还记忆犹新!”
叶天云大叹,与陈米拉比起来他就是幸运儿,不用受那么大的苦楚,人家每一次进境都是用年来算的,他这们功夫到现在满打满算才两年!
陈米拉想起了小时候的趣事,便打了个哈哈道:“若是没有那时候的锤炼,我的功夫绝到不了今天的这种程度。说实话铁布衫付出与回报还是成正比的。虽然与内家高手比斗依然会受伤,但是却不会致命!像叶无涯挨上了一掌,现在就成了废人,不得不说我师傅还真做了一件好事!”
叶天云渐渐有些明白起来,练习硬功虽然吃些苦头,可身体的承受能力就要好上很多,远不是那些普通外家功夫可以相比的。
陈米拉笑着看了看他道:“你也没少吃苦吧,金钟罩比铁布衫还难练,你这么年轻就能达到这种程度,将来无可限量!”
叶天云苦笑着点了点头,他想接触同类人,可是又有太多的秘密,只能将许多疑问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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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云回到房间后便开始练习金钟罩,他现在的进境有些缓慢,但这不会让他气馁,与陈米拉所吃过的苦比起来,他这些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晚上叶天云抽空去见无情子,想知道他有什么事情。
无情子一见到叶天云来,很是高兴的将他迎进了门,先叫他坐下后才说道:“天云,这次来是你师傅托我问问你身体怎么样,还有一些药给你送过来。”说完将一个四方的铁盒拿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