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搞清楚要家所发生的一切,让要教官泉下有知,瞑目安息!
顾城也是老练之人,一眼就看出单思华似有难言之隐,当即提出去吃晚饭,顺便再好好叙叙旧,单思华略一沉吟,见天色已晚,欣然应允。
两人找了一家不算太大规模的小酒馆,挑了一间小包厢,点了几个菜,慢饮慢酌,一边就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感慨不已,无限唏嘘。算起来,单思华和顾城分开也有些时日,阔别重逢,两人自然有聊不完的事。
“华哥,以后你就叫我名字得了,不要再叫我城哥,这样感觉有些别扭。”酒过三巡,顾城冷不防爆出一句感慨。
顾城并没有忘记,当初杨二在世的时候,他和单思华以及杨二,他们三人曾经结拜为兄弟的情景。当时说好的尊单思华为大哥,他和杨二都属小弟。单思华这样一口一个城哥,确实让顾城有些别扭。索性趁着三分酒意,提出自己的看法。
但单思华并不这样认为,淡笑一声接道:“我叫你城哥,是因为你比我年长,你叫我华哥,是因为道上的规矩,我们都叫各自的,两不误。”
顾城闻言,也不想再争辩,随即端起酒杯,心悦诚服地说了三个字:“华哥,干!”
单思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两人继续天南海北一顿阔论,话题很快聊到单思华这次回市区的主要原因。
已经知道的顾城并不感兴趣,他只想知道单思华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待杯中酒饮光,顾城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华哥,你刚才说并不完全是为了找万精油和高基才来市区,莫非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顾城对杨大妹认真负责的态度令单思华非常感动,内心完全消除了对顾城的顾虑,当即准备把要梦婷和应奎的事情告诉他。考虑到要梦婷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有些事情不能说得太露骨,单思华久久都没有作答,只是低头思考该从何说起。
见单思华沉吟不语,顾城掏出两支烟点燃,递了一支给单思华,接道:“华哥,我们是自家兄弟,有啥困难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够帮得上的,绝不推辞。”
“呼”单思华接过香烟猛吸两口,吐出一口浓烟,终于开口道:“城哥,我也早就把你当成自家兄弟了,刚才没有回答,是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但我想怎么着也得让你了解清楚,干脆就告诉你,我这次来市区,主要是为了找另外一个人,一个叫应奎的男人。”
“应奎?”顾城歪着头思考片刻,接道:“好像在啥地方听过这个人的名字,是不是叫什么奎哥的?”
“嗯,那些人就是叫他奎哥,他在市区看场子的,手底下也有几个小弟,混得应该还不错。”单思华接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奎哥和万精油有关系?”
“不,这个应奎是我在里面就认识的,至于说和万精油有没有关系,我不敢肯定。”单思华如实回道:“以前我在里面的时候,就是被这个应奎伙同其他人羞辱我,后来遇到杨二的点拨,在那次羞辱我的时候,被我咬伤过手。”
“这么说他是你的死敌?”顾城接了一句:“你这次来市区是来寻仇?”
“死敌算得上,但我并不是来寻什么仇,而是在找另外一个朋友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他和我的这个朋友存在瓜葛。”
“你的朋友?”顾城不解地反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来市区本来是为了找一个朋友?”
“对,一个朋友。她是我在里面的一个教官的女儿,名字叫要梦婷。”单思华苦笑着接道:“她也是在外面混迹,本来是两龙镇的人,最近才到市区的。”
“就是因为这个叫应奎的人,她出来市区?”顾城饶有兴致地接问道:“你说她叫什么要什么,有没有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