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单思华一口气喝光了杯中水。
刚才在茶馆的时候,只顾着和小雀两人谈金四的问题,连茶水都忘记了喝,这会儿还真的有些口渴。
见单思华喝光杯中水,童嫂露出满意的微笑,接过话茬道:“那你今天晚上还要不要去陪着你爸爸?”
听到童嫂如此关心的话语,单思华略为感动,当即回道:“不用,我有个朋友的爸爸也正好在那间医院,答应帮我照看我爸爸。”
童嫂如释重负地发出一声低叹:“小华,你为了帮忙高乐高的场子,付出这么多,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从这句话的意思,隐约可以感觉童嫂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联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形,单思华不禁有些慌乱,赶紧岔开话题:“不要客气,谁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出手相助,更何况小雀是我最要好的兄弟。”
不待童嫂做出回应,单思华话锋一转:“童嫂,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希望不会让你难堪。”
“有什么你尽管问,我们就不用这么客气吧。”童嫂有些意外地望了一眼单思华,不解地接了一句。
“是这样的,我想问问你,你保住高乐高的场子,是因为怕没有钱养老,还是因为舍不得高乐高的场子?”
童嫂定定地看着单思华,眼神中充满哀怨,愣了几秒钟才回答:“小华,为什么要这样问?”
从童嫂的眼神中透出一股特有的哀怨,在单思华看来就像一潭深不可测的温泉,单思华突然有种沉浸到温泉里去的冲动。
单思华明白,这是深埋在内心的渴望在作祟。
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渴望。
但单思华极力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和童嫂发生**关系。
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已经让单思华充满了懊悔。
就算童嫂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袍,晃动则若隐若现的身体,就算童嫂身上喷洒着诱-人的法国名贵香水,不时刺激着敏感神经。
就算童嫂真的脱得一丝不挂,自己也绝对不能再对童嫂做出什么!
单思华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再做出那些事情。
自己和童嫂,绝对不能超越雷池,哪怕只有一次!
否则,自己的行为和金四没有什么两样。
意识到这一点,单思华当即将眼光移向别处,趁势点燃一支香烟,狠狠地猛抽几口,想借着尼古丁缓解内心翻腾的那股渴望。
还好童嫂没有进一步的行为,只是轻轻拿走单思华喝光的空杯,接着刚才的话题追问道:“小华,你告诉我,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
“呼”单思华狠狠吐出在肺部憋了半天的烟雾,缓缓接道:“童嫂,情况是这样的。你也知道,金四因为对我有些顾忌,所以在早些时候叫我过去谈判,说只要你愿意放弃高乐高的场子,他会给你一笔钱养老。”
“你的意思是准备放弃对我的帮助?”童嫂放下空杯,不安地回应了一句。
唯恐引起童嫂误会,单思华赶紧接道:“童嫂你不要这样想,我这么问只是想确定,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帮你。”
童嫂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充满感激地回道:“小华,我差一点误会你了,对不起。”
“没事,你就说说吧。”单思华大度地回了一句,不敢直视对方。
此刻的童嫂俨然变成了挑起单思华内心渴望的源头,童嫂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会让单思华产生莫名其妙的渴望。
童嫂似乎并不知道单思华此刻正在忍受内心渴望的煎熬,开始喋喋不休地打开了话匣子。
“其实在童老板还没有死的时候,金四就曾经放出话,说要收了高乐高的场子,那个时候我们都不答应的。”
“童老板死后,他就抓紧了对高乐高场子的骚扰,用尽一切办法想要把高乐高的场子接手过去。”
“高乐高的场子是童老板留给我的养老资本,同时也是当初童老板追求我的时候的信物。这里面包含了我和童老板的所有感情,我是舍不得把场子转让给谁的,哪怕出再多的钱,我也不愿意。”
“所以我才要小雀想尽办法,也要保住高乐高的场子。还好小雀找到了你,让我看到了希望。”童嫂一口气说完,哀怨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单思华圆圆的大脸。
童嫂的意思已经表达得非常清楚,就算金四出再多的钱,她也不稀罕。
她要的就是高乐高的场子。
有了答案,单思华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缓缓接道:“童嫂,你放心,我保证没有人能够从你手上,把高乐高的场子夺走。”
“小华,我就知道我不会看错人。”童嫂说着,款款走近床边,紧挨着单思华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