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可试想。若是她父母都健在的话。又怎么会忍心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加入这么危险的特工组织呢。
刑天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这样说。我感到很高兴。”
艾漠雪突然问:“组长。刚才你为什么把那个家伙留下來呢。你不知道。他究竟有多讨厌呢。”
刑天一边向前走着。一边侧脸观察着艾漠雪脸上的神情。然后意味深长的问:“你不觉得。他比较适合当那只小动物么。”
艾漠雪显然沒有往这方面考虑。听到刑天如此说。心里悚然一惊。不知道为什么。她几乎是沒有考虑的就摇了摇头:“他。不行不行。他不合适的。组长你是太不了解那个人了。他是唯恐天下不乱。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一定会乱成一锅粥的……”
也许艾漠雪自己沒有意识到。她这么说倒更像是本能的为刁小司感到担心。毕竟。与薛腾浩那样的人接触都会有危险。更何况。这次还是要作为“熊的猎物”。
刑天深邃的眼神在艾漠雪的脸上扫來扫去。不发一言的。艾漠雪极不自然的扭了下身子。目光漂浮不定。她很惧怕刑天这么看着自己。像是自己的内心世界被一把利剑洞穿了似的。
终于。刑天开口了:“小雪也许你还不明白。我们的目的正是要让整个事情乱起來。现在还不够乱。应该是越乱越好。只有乱。我们的敌人才会被遮挡住视线分不清敌友。只有乱。我们的敌人才会失误频频露出破绽……”
艾漠雪无法否认。组长说的这些话是很有道理的。可她就是不希望刁小司搀和在里面。原因有很多。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一边说着。刑天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车旁。他拿出车钥匙按了一下。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室里。语重心长的说道:“小雪。你的身份是银龙组特工。特工是不能讲感情的。心存怜悯对我们來说和自杀沒有任何区别。学会善于利用身边的每一个人吧。让他们成为自己最有效的武器。你会逐渐明白的。那比任何的枪支都更具威力……”
艾漠雪还在发愣。刑天的汽车已经发动了起來。
刑天从车窗伸出手臂來。在艾漠雪柔顺的黑丝上抚了一下:“小雪。我相信你。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汽车缓缓滑向了远方。越驶越快。转入一个弯道后。就彻底看不见了。
艾漠雪凌乱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完全沒有一点头绪。
唉。刑老大啊。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满意嘛。一个薛腾浩就已经够头痛了。现在再加上个刁小司。我会被他们弄疯的好不好……
哎呀。糟了。刁小司还在自己的别墅里呢。这家伙该不会又东翻西翻的吧。上次居然把我的僵化枪翻了出來。可把我害惨了。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呢。不行。我要赶紧回去看看。千万不要再出什么状况了……想到这个。艾漠雪迈开了步子就往回赶去。急慌慌的就像家里失火了似的。
冲进屋后。客厅里竟然不见刁小司的踪影。艾漠雪心里顿时一沉, bull shit。她用英文骂了一句。然后就到处找。艾漠雪沒有喊刁小司的名字。因为她已经决定了。要是刁小司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或发现了自己是特工的秘密。那是否要考虑使用特殊手段了。
比方说让他暂时性的昏过去。然后再注射某种药物。当他醒來的时候。就会把发生的事情当做一场梦……
当艾漠雪推开了一层卫生间的门。才多么祈祷这是一场梦。。她看到刁小司正把裤子褪到一半小解。而且似乎是刚解完。用一只手正拎着那根东西玩命儿的甩。那话儿和大腿内侧的皮肤碰撞。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整个场面极度销魂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