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伯伯。其实我不想冒犯您。但是关于我和米久。能不能请求您给我们两人一些空间。现在都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您也是受过海外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能干涉儿女的恋爱自由呢。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好令您不满意的地方。我可以改。可您像今天这样。什么都不说。单凭一句不接受就是不接受。说实话。您的这种行为。我也不接受……”
“你……”米世雄正想说什么。可电话突然响了。他瞪了刁小司一眼。拿起电话喂了一声。
“好的。你说个地方见面。我马上过來。”
“……我的办公室。好像不太方便吧。”
“好的。一会儿见……”
米世雄挂了电话。对刁小司说:“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你先回去吧。有时间的话。我还要再找你好好聊聊。”
刁小司往外走。走到门口回头说了一句:“米伯伯。不管你还要找我聊什么。我的想法都是不会改变的。”说完。便从门框外消失了。
米世雄发了好长时间的楞。用很小的声音说了一句:“不要怪我这么不通情理。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唉……”
……
刁小司从教学楼下來。自然是向溪园别墅走。他一路上都在想这个问題。怎么米世雄突然对自己的态度改变这么大。原先米伯伯是非常乐意自己和米久接触的。记得上次请米久看周杰伦的演唱会。米伯伯也是知道这样事的。并沒有表现出强烈的反对啊。而且每次去米伯伯家。他都是非常开心的留我在那里吃饭。还鼓励我多陪一下米久。怎么现在转变这么大了。真是令人难以理解啊。
他想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给米久打了个电话。米久惊喜的问他在哪儿。刁小司说已经回花都了。现在在沃顿圣光。准备先回别墅去。
“你老爸刚才找我谈话了。”刁小司说。
“啊。他找你说什么。”米久紧张的问。
“反正都是不好的话。还非常反对我们在一起。”刁小司边走边说。“你也真是的。怎么这么着急就把我们的事告诉你爸了。你爸问起來的时候。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沒有。”
“不是我说的。我还想知道是谁说出去的呢。”米久委屈道。
“啊。不是你。那会不会是你家里的佣人多嘴。或者是王伯。”刁小司猜测着问。
“说不清楚。反正有一次你在我家里呆的挺晚的。还把床板弄的嘎吱嘎吱直响。也许被他们听到了吧。也真是的。怎么什么事情都跟我爸讲啊。”
“把床板弄的嘎吱嘎吱响。”刁小司想了想。突然笑了起來。这句话太内涵了。
“你现在在哪儿呢。”刁小司问。
“这个时间我还能在哪儿。肯定是网吧了。给你做牛做马的。你都不知道心疼一下人家。”米久嗔怪道。
刁小司看了一下时间。还早。才下午五点刚过。
“在网吧等我。我先回别墅一趟。等我换个衣服。我过來找你。咱们一起吃个饭……”
“嗯。好的。你快点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