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程陌岩垂着头,眸光一丝愉悦,“没表示?”
想到自己刚才的犯贱,还有那天他和周雅馨在一起的画面,穆青青心里对自己一阵气愤,听到他这么问,便没好气的答,“没有。”
肩膀上一痛,眼睛一花,穆青青一个趔趄,便倒在了床上,同时身上也是一重。
她回过神来,看向压在身上的程陌岩,心蓦地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
他在笑,那笑容,是她从未见过的明媚,甚至连他的眼底都蒙上了一层笑意,可穆青青并不会认为他是高兴的,因为,他周身所散发的邪魅、阴冷、愤怒的气息浓浓的包裹住她,让她快要窒息。
强压着心中的战栗,穆青青直直的和他对视。他薄唇轻启,吐出的青草气息拂在她脸上,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还记得情妇的第一条职责是什么吗?”他的手指捞起她的一缕发,在指尖轻轻把玩。
穆青青看着他,感受着他手指的动作,她丝毫不会怀疑,她的回答若是不合他的心意,他会直接扯着那一缕头发,让她疼痛难忍。
可是,她不能再犯贱,她不能!不过……
“记得。”这个问题,其实并不关乎她的坚持,反倒是在提醒着她,她,只是他的情人而已,所以,没什么不好回答的。
“呵呵~”他的手指几不可察的顿了一下,然后便用他那双似能洞察一切的眸子盯着她,“挺聪明,不过……”他嘴角上扬,手指轻轻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