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呢?
记忆变得支离破碎,只剩一副副断章的画面。
她记得自己在车前踮起脚吻他,也记得坐在他身上双腿紧紧的盘着他的腰,还有他在漆黑的夜色中紧紧盯着她,让她喊他的名字……
一副副的片段让她面红耳赤,难道真的是自己醉后不要脸的勾gou引了他?
裴锦年见她低头沉思,越想额头越冒汗,小脸儿泛起了红,就猜到她是后悔了,于是将冒了青茬的下巴搁在她光滑的肩头蹭了蹭,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前,捏着她的柔软紧了紧:“怎么,不记得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下……”
“放开……”薄染恼羞成怒的拍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表情却依旧纠结。
过了一会儿,她咬着唇说:“昨晚……算我对不起你。不过这种事儿,你也没吃亏,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可不是,她到现在还腿酸得下不了床,还不知道谁占了谁便宜呢。
“没吃亏?”身后的男人忽然坐起来,阴阳怪气的问。
薄染底气不足的瞪着他:“你吃什么亏了?”明明神清气爽精神十足好吗,比喝了三罐红牛还来劲。
他从后面把她搂进自己怀里,贴着她耳垂暧昧低语:“你把我攒了小半年的精华都榨干了,还敢说没得便宜?”
两具赤果的身体在薄被下肌肤相贴,裴锦年一手搂着她的腰,不老实的在她腰窝上揉按着,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迫她回过头与他对视,肌肉匀称壁垒分明的胸膛贴着她的肩膀,两具美好的身体在淡淡的光晕笼罩下,显得美好而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