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一间铺就把你收买了?又不是不收你钱。”
陶子迭迭摇头,语重心长的说:“裴锦年这样的人,虽然有钱,但他将来一定不会花心。你想啊,他以前经营帝宫,想要什么样的尤物没有,我在帝宫做了那么久,从来没见他正眼看过哪个女的,要不是因为你,他可能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吧,更不可能记得我的名字。上回你喝醉了,他来接你,还特地开车送我到楼下,你想,是因为谁?总不可能是因为老板体恤下属吧?”
薄染听得有些懵,脸也很烫,忍不住用手捂着自己的脸:“怎么你们都把他说得这么好这么好,我以前都没觉得呢?”
而且她曾经非常非常讨厌他,恨不得他去死,把他送进监狱坐一辈子牢才好。
陶子叹口气:“这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薄染的眉心紧紧蹙着:“就在我回江城前,他告诉我,想带我到国外定居……我知道留在国内,我们要光明正大的结婚,就要遭受别人的非议。我这样做,是不是很自私?”
“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他肯为你放弃这里的一切,肯定是因为你值得。既然这样,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薄染惴惴的点了点头。
那晚,她和陶子彻夜未眠,说了很多,关于婚姻,关于家庭,关于不确定的未来。
*
裴锦年挂了薄染的电话,一回头,又看见那个女人站在自己房门口。
虽然他的目光逐客意味已经很浓,叶琪却不肯走,脚步一崴一崴的进了他的房间:“我找不到药箱,你这里有跌打药贴吗?”
“没有。”裴锦年的惜字如金,不给她丝毫机会。
叶琪却不放弃,执拗的待在他房里:“我听伯母说,我和你喜欢的那位很像,可是你们是……”
“你想多了。”裴锦年冷硬的打断她,“我和她没有任何障碍,就算明天就上民政局领证也没有问题。”
叶琪的心一刺:“可是我也喜欢你啊,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她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裴锦年,每个字都说得柔肠百转,“从你踏进这个家门,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了你,我知道伯母只是让我给你做妾,我不在乎……”
裴锦年没有接话,烦闷的吐了口气。
“刚才你和她打电话我全都听见了,她能为你做的,我都能做。她不能做的,我也可以,我会比她更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真的什么都愿意?”裴锦年忽然开口。
叶琪一怔,紧忙抓着他的衣袖,用力点头,眼底泛出希冀。
“那就现在立刻滚,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
说完,裴锦年拿开了她的手,走到门边,拉开了门。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我和她这么像,她不在的时候,我可以代替她服侍你。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我们偷偷在一起,不告诉她,偷的,好不好?”
她深信男人都有劣根性,妻不如妾,妾不如偷。